下抓住她,使勁把她按在身下,試圖分開她的雙腿。妻子開始反抗了,前所未有的堅決。她把腿盤在一起,雙手抱在胸前,蜷縮成一個團。我一邊認錯,一邊親她,由於蜷縮的厲害,我只能親她後背,她扭動翻滾,邊罵邊哭。最後,我筋疲力盡,只好死抱著不鬆手。妻子也沒辦法,背對著我不出聲。大約過了一小時,妻子折騰的累了,輕輕起了鼾聲。我慢慢把妻子身體放平,趁她睡夢中,急速進入她的體內。妻子醒了,大罵混蛋,我不出聲,先是死死抱著,使勁抽動。妻子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終於哭了,我只能更加賣力,幾分鐘後,妻子開始迎合了,我知道危機過去了。
完事後,我抱著妻子,向她一再表示衷心,對劉小云只是逢場作戲。聊到最後,我甚至把罪責加在了妻子的身上。我說我只所以忍不住出軌,是因為她的床上功夫不行。妻子惡毒的瞪我一眼,沒說話。但後來,當我再和妻子*時,我發現她主動了很多,甚至連她以前從不願意讓我進入的後面,也默許了。 。。
第七節
連續三天,我沒有給劉小云打電話。第四天,劉小云沉不住氣了,打電話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們的事情老婆知道了。她半天沒說話,最後問了句:你是怎麼想的?
我不用想。離婚是不現實的,妻子雖然不夠浪漫,但卻是持家好手。我在家裡什麼活都不幹,連*、襪子也不洗,只要換下的衣服,我都是隨手扔在洗衣機裡,等著她洗。而且妻子人本分,不像現在的80後、90後,對性生活無所謂。
劉小云見我不說話,說了句你們男人都一樣,便扣了電話。聽著電話裡面的“都都”聲,我像丟了什麼東西一樣,悵然若失起來。我開啟手機,給劉小云發了條簡訊:我愛你,但我沒辦法離婚。
過了一會,劉小云回覆:你說你不喜歡你老婆的,我本以為你會離婚的。但現在你和那些男人一樣,我很傷心。
我苦笑,我是不喜歡老婆,但沒說過會離婚啊。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喜歡別的女人,一般不會離婚。可女人一旦喜歡上別的男人,離婚往往是不可避免的。
之後一個月,我和劉小云沒再聯絡,直到一天深夜,我正熟睡,手機響了。號碼是劉小云的。我看了下旁邊的妻子,按下拒絕,回覆簡訊:怎麼了。那邊很快發過來:好象感冒了,渾身疼,下不了床,沒人幫我。
我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應該去看看。畢竟是有感情的。妻子已經醒了,問我什麼事。我說一個同事家裡出了點事情,我得去看看。
你不會是去找劉小云吧?妻子在後面問了一句。我頓了一下,說,人家住宿舍,一屋子人,我去找她幹什麼?別多心了,睡你的吧。
劉小云的宿舍門虛掩著,顯然是為我留的。我悄悄推開門,屋裡亮著一盞小紅燈,很朦朧。劉小云正咳嗽著,臉紅撲撲的。我環顧四周,沒人。“她們都回家了,今天週末。”劉小云說。我摸了摸劉小云的額頭,很燙。我低頭在劉小云的抽屜裡找藥。
已經吃了,你別忘了我是醫生。劉小云皺皺眉頭。
那還讓我來?
就是想你,你佔了我那麼大便宜,不能說走就走。劉小云笑笑,然後掀開被角,示意我進去。
我脫了衣服,鑽進劉小云被窩。劉小云的身體溼漉漉的,我知道她吃了藥,正發汗呢。急忙掖好她的被角,抱著她睡下。劉小云把頭枕在我的腋窩下,小手搭在我下身,就那麼握著。我反映很快,劉小云笑,用手使勁捏了一下說,你看過日本的《感官世界》嗎?我點點頭。劉小云又捏了一下說,真想把它切下來。我一驚,你不會趁我睡了真幹這事吧?劉小云舔舔我的耳朵,很認真的看著我:你好好對我,不然我真下的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