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成早就發現,面前說話的人正是在乾清宮大殿上,害死他父王之人。能忍住不動手,已經是他的極限了。現在,眼見著自己就要被他發現,立刻拔劍,架在了李言旭的脖子上,抬頭看著那禁衛軍統領,說道:“讓他們都退遠點,否則我就殺了他!”
禁衛軍統領本只想教訓教訓這個沒規矩的侍衛,沒想到,此人一抬頭,竟然就是他們苦尋不獲的洛親王世子。
“唰~唰~唰~”無數長劍從劍鞘中拔了出來。
“洛親王世子,你若是束手就擒,我保你不死!”禁衛軍統領哪肯這樣輕易就放走了藍宇成,立刻拔劍相對。
藍宇成聽了這話,冷笑了一聲:“他藍士康要我死,你能保我不死?天大的笑話!”
“誰都知道你與這李侍衛私交甚深,就算你挾持了他也沒有用。”禁衛軍統領試著持劍進了藍宇成一步。
藍宇成見狀,立刻將劍又送進了一分,威脅道:“他現在是威武侯府的走狗,早就與我洛親王府勢不兩立!你若是不怕自己跟他一起陪葬,儘管可以上來試試!”
禁衛軍統領為難了,他的確不敢輕舉妄動。若是死了李言旭,只怕他與他身後的三十名兄弟,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藍宇成架著李言旭,朝著南門慢慢地移動著,仔細盯著四周的人可有什麼異動。
就在這時,藍宇成突然察覺到一股鋒利之氣,朝著他的肩膀而來。等他回頭之時,發現竟然是在不遠處,弓箭手射出的暗箭,此時再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有一男人突然凌空出現,右腳將那支箭踢飛。等那弓箭手發出一聲慘叫之時,眾人這才發覺,那本射向藍宇成的羽箭,已經調轉方向,射向了那弓箭手。
藍宇成常呆宮中,竟然絲毫記不起救他一命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於宮中出入自由。
此人未曾蒙面,大概五十多的年紀,身高大約七尺有餘,身材甚是魁梧。一雙眼睛,如同鷹眼一般,不容他人直視。站定於眾人間,卻無一人敢上前挑釁。
他看了一眼李言旭,對著藍宇成說道:“世子,老夫帶你出去。”
藍宇成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第一次見面的人,就如此相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態。只見藍宇成異常堅定地對那男子點了點頭,遂,鬆開架在李言旭脖子上的劍,說道:“對不起,你多保重!”
“將他們包圍起來,不能放過一人!”頓時,遠處的弓箭手,將巨弓之上的箭射出,一輪之後,在場的所有禁衛軍開始朝著中間的三人逼近。
那男子飛身,揮動衣袖,那上百支的羽箭,竟然都朝著包抄過來的禁衛軍射去,頓時南門之地,一片慘叫。
那男子落地之時,大地竟顫抖了,除了他們三人,其他在羽箭下倖免於難的禁衛軍都同時跌倒在地。
守宮門的官兵見事態不對,立刻吹響警號,關閉宮門。
男子見已經無法從正門而出,立刻高喊:“我們走。”隨後抓起藍宇成,朝著宮牆而去。
皇宮的牆壁,若是沒有工具,任何人都無法使用輕功而過。卻沒想到,在此男子的面前,卻猶如一堵矮牆一般,輕輕鬆鬆地就一躍而過。
關閉的宮門,頂倒成為了禁衛軍追擊的障礙。
飛出皇宮後,見後面已無追兵,那男子於樹林中放下藍宇成。
藍宇成立刻跪倒在地,磕了一個頭,說道:“前輩今日救我一命,此時藍宇成還無以為報,請前輩受我一禮!”
那男子微微錯開了身子,伸手扶起了藍宇成,說道:“世子不必如此,老夫是受先皇之命,護世子周全。”
藍宇成也不推辭,就著那男子的手起了身,問道:“皇爺爺如何會讓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