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也算是罰過了她。是以,原是唯唯諾諾的小妻子,立刻變得理直氣壯了起來,如實道:“想你了就回來了……這般嫌棄,難不成你揹著我藏女人了?”
楚慎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他才說了一句,她倒好,倒打一耙,乾脆冤枉起他來了。他心裡癢癢,壓著她又來了一回,這下真的算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末了,則喘著粗氣咬著她的耳垂,一字一句道:“你瞧我這副樣子,像是身邊有女人的嗎?”
真是沒良心。楚慎重重咬了一口。
姜月滿臉的潮紅,嘟著嘴伸手推了推他,嬌弱無力道:“我不就是隨口說說。”話語是滿滿的抱怨,可心裡卻是甜滋滋的。她一直都相信,楚慎這般在意她,自然不會做出那種對不起她的事情。她抬頭親了親他的下巴,眨了眨霧濛濛的雙眸,又道,“有些疼,不許再欺負我了。”
楚慎也不是真的急色之人,方才也的確存著教訓的念頭,如今聽她喊疼,便起來替她檢查一下。瞧著妻子通紅的臉頰,楚慎倒也習慣了。上了藥,兩人擁在一起,妻子的小腦袋枕在她的臂彎處,一副極乖的模樣。
姜月自然是談起了太子之事。一提起太子,楚慎的面色也有一些動容,便道:“太子在禁足期間,欲逼宮謀反,如今已經被拿下。”
雖說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姜月還是有些愣住,她道:“那太子妃呢?”
“太子妃對此事毫不知情,如今待在東宮。”楚慎低下頭,捏了捏妻子的小臉。
其實姜月對太子妃很有好感,可惜偏偏太子不懂得珍惜,盡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若是能安生過日子,太子妃的一番苦心也不會白費。姜月靠著身邊的男人,一時覺得心裡有些悶悶的,之後才想起之前的事情,趴在楚慎的身上,看著他道:“衍之哥哥,你不必因為我哥哥而為我做些什麼,我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她不過是一個婦人,最大的心願便是自己的家人好好的。
知道妻子擔心什麼,楚慎道:“你不必擔心,你哥哥的確是為了你好,可是阿月,我也想給你最好的,讓你這輩子都過上安穩的日子。”之前他的確不大喜歡司淵,可是細細想來,這不過是一個做哥哥疼妹妹的心意。他若做得好,司淵也沒有什麼可挑剔了,有太子這個隱患在,想來他心裡也有不安。
而且太子本就存著那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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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高高在上的太子,如今已經身陷囹圄。楚修聽著外頭的動靜,抬眼看著進來的人,彎著唇冷冷一笑。
景泰帝看著兒子沒有半點悔過之心,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斂著眉道:“逆子,還不知悔改?”這段日子,這兒子做出來的事情,的確令他有些惱怒,可這等的謀逆之事,卻讓他徹底寒了心。
大曜皇嗣單薄,到了他這一代,名義上也不過就這麼一個兒子。從小到大,他這兒子一直都是太子的身份,根本無法動搖,如今卻做出這等蠢事,如何不令他感到生氣。
楚修抬眸,淡淡道:“悔改?在父皇的心裡,兒臣不就是這麼一個不忠不孝之人,做出這等事情,自然是在情理之中,如今又氣什麼……”他見景泰帝氣得眼睛睜得大大的,便繼續道,“如今不是正好?沒了我這個墊腳石,那孽種不就順理成章入主東宮?不正好合了父皇你的意?”
景泰帝一愣,驚訝道:“你……你知道?”
“兒臣自然是知道。”楚修紅著眼道,“從小到大,在父皇的眼裡,兒臣一直都不如那個孽種。這次若是兒臣可以成事,第一件事就是殺了楚慎。”他恨楚慎,若不是他,如今他也不會是這副樣子。
景泰帝氣得說不出話,顫著手道:“你……你真是執迷不悟。”說來說去,這兩個兒子他都是虧欠了,如今太子會成這個樣子,的確與他脫不了干係。可是他萬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