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拿了酒壺……不管他們私下有什麼勾當,都跟自己沒有關係了…………至於那兩張紙,全憑天意罷!
屏風後,錢彪供養的藝人吹啦彈唱起來,舞姬們也伴著節奏列隊起舞。
這時候地歌舞帶著濃重地地方特色。琵琶如珠如玉,笛子悠揚,歌聲是吳儂軟語,帶一股子纏綿悱惻。儘管舞姬們扭腰抬腿,薄透輕紗舞衣著使她們每一個舉手投足露出大片白嫩地面板,飛揚的廣袖裙襬飄逸舞出絢麗弧線。幾個大膽舞姬甚至媚眼亂拋,舞動間充滿挑逗暗示。
幾個日本鬼子看的目不轉睛,日本鬼子國內流行的都是臉塗滿白粉,鬼似地藝妓,厚重地和服,舞姿沉悶,哪曾見過這般場景。,江左太郎邊看錶演,卻不忘調笑顧天麟,顧天麟心不在焉地敷衍江左太郎幾句,思緒卻不知飄向何處。
喝酒,樂聲,舞蹈,氣氛逐漸火熱,定力差的下屬官員日本鬼子開始和小寵尋歡作樂,有些年紀小的禁不住玩弄,不斷呻吟哭泣求饒……場面漸漸變得骯髒不堪。
等江左太郎酒意上湧,也勾起淫意,心思也轉到顧天麟身上。盯著顧天麟惑人地腰臀,江左太郎吞了口唾沫。中午喝多了酒沒來得及享受這等尤物,現在正是時候。他迫不及待的伸手……
顧天麟正盯著杯子出神,猛然擒住一隻鹹豬手,轉頭直視江左太郎“你要幹什麼?!”
江左太郎一愣,見顧天麟此時表情全然不同之前溫順,黑白分明地眼睛直直盯著自己,令人頸背生寒。
想到自己被一個小寵嚇住兩回,江左太郎惱羞成怒,臉色一沉“八嘎!”罵著就要撲上來。
“嘭!”
“啊!!!!!!!!”慘叫聲突然響徹寂靜夜空,聲音之大,足以嚇醒周邊沉眠地居民。
花廳裡,所有人都驚住了,甚至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顧天麟臉色蒼白,神情陰冷,慢慢站起身來,白皙的手拿著一把小巧手槍對著腳下翻滾慘叫的江左太郎,黑色槍身在燈下反射出幽光。
錢彪第一個回神,看到江左太郎地慘狀,和流了一地的鮮血,看著顧天麟和那把槍……“你!……你……來人!快來人!”
門外呼啦啦進來十幾個衛兵,那些日本鬼子也拔出槍來對準顧天麟,瞬間劍拔弩張。
錢彪站在衛兵身後,滿臉猙獰“顧天麟!你瘋了!!”他不該掉以輕心,以為顧天麟只是斬斷翅膀地金絲雀,不想卻是隻會傷人地鷹!
江左太郎慘叫聲弱下來,翻滾著兩手捂著腿間,血還在不斷流出,劇痛讓他眼前發黑“別,別殺我!別殺我!”。“呵呵!”顧天麟抬頭語調溫和“你說的對,我瘋了。”狠狠踢了江左太郎一腳。環視四周對準自己的槍口,顧天麟轉向錢彪,輕笑“錢彪,我今天就沒想活著離開,縱使死了,閻王殿裡,也要記我一功!”
錢彪被顧天麟眼中的恨意看的心涼。
“至於你!錢彪,李鵬飛不會放過你的!!!!”顧天麟笑的開心。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錢彪怒吼。
“嘭!嘭!!”連續兩聲槍響。
槍聲消散,顧天麟還站著。
錢彪身前兩個衛兵軟軟倒地。是被一顆子彈穿透的。
同時倒下地還有一個日本兵。
“錢彪你找死!!!”一聲怒喝如奔雷震耳,敲在眾人心頭!
隨著大喝,情況瞬間逆轉,大量士兵舉槍衝進來,包圍了日本鬼子和錢彪一夥,屋內立刻變得擁擠。
顧天麟看著大步向自己走來的人,有種做夢地不真實感,近了!近了…………
李鵬飛一把抱住顧天麟“我回來了!”
顧天麟被巨力勒地喘不過氣,卻定定凝視李鵬飛,雙唇抖了抖,卻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