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披散,雖然已經重新梳理過,看上去也算整齊得體 ,可她那身上裹著的,可分分明明是一件男式的大衣。
即便是民國,民風再怎麼的開化,可一個未出閣的小姐,三更半夜才肯回家己經算是有辱門楣了,更何況她還穿著男人的大衣,帶了個野男人一道進來,她倒要看看丈夫面對這群的情況怎麼處置。
一面想著,一面去看那跟在遠航與亦笙身後的那個男人,這一看卻是不由得愣住,心內驚疑不定。
“南薄北張,少年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