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熟悉到了直呼名字的地步,“是他讓你這麼叫他的的?”這時候的朱棣簡直可以用妒火中燒來形容。
而鬱鳶以為,王爺只是不喜歡自己叫他的人叫的如此親密,“奴家逾越了,逾越了。”
“哼。”朱棣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哼”,“知道就好。”
“王爺,奴家不明白,為何王爺把奴家帶進府中卻不聞不問?”其實鬱鳶是想問,為何王爺這些日子都不在進自己的房裡。
“你這小倌,不覺得自己已經管到本王的頭頂上去了!”
“奴家……奴家……”鬱鳶半天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了。
“下去吧。以後除非本王親自傳你,否則你不許出玉園半步。”
看著鬱鳶退下去的背影,朱棣搖了搖頭。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帶他回來呢?因為他的聲音和允炆好像。因為他的樣貌也和允炆有幾分相似。回想允兒醉酒的那一夜,回想自己在鬱鳶身上尋找允兒的味道才達到高潮的那一刻,自己是怎麼了呢。難道,真的是……愛上,他,了嗎?
越想越頭疼的朱棣放棄了胡思亂想。快步追上了還未走遠的鬱鳶,一直把他抱進房裡,摔在了床上。
被摔在床上的鬱鳶一看朱棣如此對自己,不但沒有傷心,反而開心了起來。他的全部經驗告訴他,當又一個男人如此對待自己的時候,就證明這個男人對自己有興趣。像自己這樣的人,早就學會了如何在一個比自己強大的男人的臂彎下存活。
“王爺,奴家這些日子可想死您了。”
“閉嘴。”朱棣只是想在鬱鳶的身上找尋讓自己放鬆的感覺,對他完全沒有半分感情,因此任何從鬱鳶嘴裡說出的話都是多餘的。“把腿張開。”朱棣想的只有如何發洩。
“棣,”鬱鳶柔柔弱弱的叫,他記得那一夜自己這麼叫朱棣的時候,朱棣是如何的開心,如何的忘情。
“本王,恩……”將自己的碩大□□了男孩兒的股間,“叫你閉嘴。”
隨著朱棣的進入,鬱鳶也真的發不出任何語言了,只能“恩,啊……”的發出讓人臉紅的□□聲。朱棣並不喜歡這□□聲,所以故意忽略它,只一心將所有心思和力氣用在侵略身下人兒上。也正式因為如此,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去而復返的朱允炆此時已經出現門外。
更要命的是,房門沒有關好,一屢冬日溫暖的陽光從縫隙裡照射到屋子裡,照射到正在進行某項運動的兩人身上。
朱棣的心思全都放到了侵略身下人的身上,但鬱鳶的位置恰好能夠看到去而復返的朱允炆。鬱鳶並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甚至剛才還沒有偃旗息鼓的醋意此時得到了釋放。
鬱鳶充滿情和欲的眼睛,透過朱棣的肩膀看向門口的朱允炆,彷彿訴說著勝利,訴說著‘我才是王爺的枕邊人’一般。
朱允炆先是楞楞的看著鬱鳶,又看了看鬱鳶身上的四叔,終究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轉身離開了翠庭園。
朱允炆離開燕王府
第二天晌午,睡的迷迷糊糊的朱棣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臂彎裡一張酷似朱允炆的臉。先是一陣迷茫,隨後是開心,但後來又開始失落。朱棣的心裡就像是一個油米鋪,酸甜苦辣鹹的滋味一起湧上心頭。許是朱棣的動作擾到了熟睡的少年,少年也睜開眼睛,“奴家這就起身為王爺更衣。”
“不必了。” 朱棣起身,不緊不慢的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還在床上的鬱鳶,鬱鳶霎時間明白了朱棣是在催促自己離開。於是三下倆下穿好衣服,上衣的修帶系得歪七扭八的就逃似的衝出了屋子。
“來人啊。”朱棣叫了一聲,立刻有一個下人出現在朱棣面前。“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太子可曾來過了?”
“回王爺,太子殿下今天一早天還沒亮就上路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