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灝摟著菱婼曦的手緊了緊,深邃的眼眸看著身側的菱婼曦,似要在她臉上找出什麼端倪。
我抬頭朝南宮灝笑了笑,南宮灝一頓,溫柔的為我理了理耳邊的碎髮,輕輕的湊在我耳邊,愧疚的說:“我只是害怕,不是懷疑你。對不起。”
我聽後一震,他,居然會對我道歉,是做戲?他還是以前的他麼?如若是以前,我會不會真的愛上他?
“嗯。”我溫柔的笑著。
“金國司徒逸見過銀國皇上、皇后,祝銀國皇上生辰快樂。”司徒逸勾著邪魅的嘴角,淡淡的說著。
只見司徒逸一身黑衣,手上抱著銀白色的狐狸,黝黑的眼眸比以往更深了,依舊邪魅、高貴。卻少了以前的玩世不恭。可總覺得還缺了什麼。再往他旁邊看,我愣住了,只見一白衣女子笑盈盈的站在司徒逸身側,明眸皓齒,嬌豔欲滴的粉唇始終掛著一抹淺笑。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哈哈~!來人賜坐。”南宮灝滿是戒備,卻笑容滿面的說著虛偽客套的話。
“謝銀國皇上。”司徒逸與那女子一同道謝。
“三皇子,你身旁的女子是……?”南宮灝問。
“是本王未過門的王妃。”司徒逸一臉笑容。摟著那女子緩緩入座。
“哦~!原來是未來的王妃,呵呵。”南宮灝笑著,鬆了口氣……
他,已經忘記我找到自己的愛的麼?真的忘記我了麼?是啊,是該把我忘記了,曾經我那麼傷他……可是心好痛,為什麼最後,我連你也要失去了?難道我真的那麼容易讓你忘懷麼?連再等幾天都不能?
我什麼都聽不到,只是一貫的微笑,只能用微笑來掩飾這一切。
心在滴血,臉上卻露著皇后該有的微笑。
“聽聞貴國皇后鋼琴彈得十分好,不知本王是否有幸能聽到。”司徒逸看著我,像是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眼底看不到一絲該有的波瀾。
“呵呵,那可要問曦了,朕可不能拿主意呀。哈哈……”南宮灝溫柔的看著我。
“那本宮就獻醜了。”我淡淡的說著,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呵呵……那本王與鑰可有耳福了。”司徒逸滿臉柔情的看著身旁叫鑰的女子。
“嗯。”鑰依舊淺笑,然抬頭看菱婼曦的眼神中卻多了一絲憎惡。掩飾的很好。誰也沒有發覺。
看著他們如斯好的感情,心早已支離破碎。
我緩緩的走到鋼琴邊,試了下音。
隨著琴聲低低的唱著:
“有沒有剩下回望的時間再看我一眼
我分不清天邊是紅雲還是你燃起的火焰
哪一世才是終點徹悟卻說不出再見
有沒有剩下燃盡的流年羽化成思念
是塵緣還是夢魘是劫灰還是你燃起的炊煙
哪一念才能不滅是涅磐還是永生眷念
幻化成西天星光是你輪迴的終點
寂滅到永生沙漏流轉了多少時間
你在三途河邊凝望我來生的容顏
我種下曼佗羅讓前世的回憶深陷
多少離別才能點燃梧桐枝的火焰
我在塵世間走過了多少個五百年
曼佗羅花開時誰還能夠記起從前
誰應了誰的劫誰又變成了誰的執念
有沒有剩下燃盡的流年羽化成思念
是塵緣還是夢魘是劫灰還是你升起的炊煙
哪一念才能不滅是涅磐還是永生眷念
幻化成西天星光是你輪迴的終點
寂滅到永生沙漏流轉了多少時間
你在三途河邊凝望我來生的容顏
我種下曼佗羅讓前世的回憶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