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沒有跑吧。”
丹彤看著一臉急切的胡澈,不由的抿嘴輕笑。她現在才發現,這個平日裡胡鬧的師弟,不光會玩,還有這麼睿智的一面。不過,嘻嘻,睿智中還有一點小滑頭。
“胡師弟,你那邪修朋友當然沒有跑。昨天我去給玄武道人的徒弟療傷的時候,他一直跟在後面。後來我走的時候,他還在那待著。估計是賠罪來著。”
胡澈一聽肖毅仁竟然給對頭服軟了,又是心底一陣誹謗肖毅仁的軟骨頭,邪修中的妖奸(肖毅仁是邪修,鐵牛兄妹是妖修)。生怕肖毅仁把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胡澈不由的催促著丹彤:“丹彤師姐,你能不能帶我去鐵牛兄妹療傷的地方看一看?”
丹彤輕輕的點點頭,反正藥王谷的療傷地,並不是什麼外人莫入的禁地。待胡澈前去一看,並無不可。丹彤當下頷首一點,表示同意。一看丹彤答應,胡澈連忙拉起還在那沉思的葉青說道:“師姐,魂歸來兮。我們要走了。”
“啊。走?去哪裡?”
丹彤看著還在迷迷糊糊的葉青,打趣道:“當然是給你們辦喜事嘍,看妹妹你剛剛那迷醉的眼神。難不成你忘記了剛剛胡師弟求婚。你答應了啊。”
“我真的答應了嗎?”葉青還迷迷糊糊的作低頭沉思狀:“咦,不對!好啊,丹彤姐姐,你笑話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葉青清醒過來,哪裡不知道丹彤是在作弄自己,嬌嗔著撲到丹彤身上,二人打鬧起來。胡澈卻是傻傻的想著:難道師姐真對我有好感?要不然,只要是正常的女子,聽到剛丹彤師姐的那番話,怎麼會低頭沉思。哎呦,沒想到我還是蠻有吸引力的嘛。不行,不行,哪天我一定要好好的試試。
“師弟,怎麼了,還傻愣呢。走啦。”
打鬧完的葉青看那胡澈還傻愣著,想到自己剛剛的表現,俏臉一紅。喊了聲還在痴呆的胡澈,便拉著丹彤的胳膊向外走去。
胡澈見葉青和丹彤越走越遠,連忙晃了晃腦袋,將剛剛作死的念頭驅趕出去。向著丹彤和葉青離去的方向追趕過去。而一旁無人理會的梵空和尚,只是搖頭苦笑,為了預言中的佛子能早日歸位,只好厚著臉皮緊追胡澈而去。
隨著丹彤的蓮步緩行,四人過了約莫小半個時辰,才走到一處安靜祥和的大院。一派田園風光,四周藥香陣陣,更有偷藥的小獸,不時從藥埔穿出,也不懼這來往的修士,更有膽大的,甚至放下口中的藥果,對著來人吼叫威脅。
胡澈順手抓住一隻面前張牙舞爪的偷藥小獸,啞然失笑:“丹彤師姐,沒想到你們藥王谷還有這麼些可愛的小流氓。偷了藥果,還敢對人威脅。”
丹彤輕輕的接過正在胡澈手中張牙舞爪的小獸,溫柔的撫摸著那小獸的皮毛,順手掏出一顆丹藥餵了過去,然後放開小獸任它離去。
“胡師弟,我們藥王谷以丹道名揚中州,種植些靈草奇花難免引來這些靈智未開的小動物。它們偶爾嘴饞,吃上幾顆藥材,也不是什麼大事。難免慣出了些壞毛病。”丹彤滿臉愛憐的看著消失的小獸說道:“你那邪修朋友,就在裡面。估計正陪伴著玄武道人的徒弟呢。”
胡澈看到丹彤如此愛護偷藥的小獸,也是心中微動。不多時,只見院中走出一人,咦,不正是那疑為潛逃跑路的肖毅仁還能是誰。
胡澈高呼“仁兄。仁兄看這裡。”
肖毅仁正為鐵牛兄妹事煩心,出門剛透口氣,就聽人喊。扭頭一看,見胡澈正和自己招手,連忙說道:“胡兄弟,你怎麼來了?”
胡澈說:“仁兄,你可讓我好找啊。大會都沒見你參加。我還以為你怕玄武道人尋仇,獨自跑路去了。”
肖毅仁聽胡澈說完,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胡兄弟,倒是為兄魯莽,忘記和你打個招呼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