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挺嚇人的,於澄不巧趕上,混在其中被人拿碎了半截的酒瓶子誤傷。
她那天穿的白t恤,鮮血染了一大片。
兩邊人停手,林宇嚇得臉白,於澄倒是從頭到尾真沒一滴眼淚,她也疼,疼得這會都心有餘悸,後來遇到路邊有人發生衝突都躲得遠遠的,生怕再挨一下。
但她那會壓根找不到能哭的人,只能自己忍。
於澄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左手抬起來搭在那處肩頭,低下頭,一口一口的吃著粥,早知道就該提前披件外套擋住。
賀昇還在盯著那個地方看,半晌,他開口:“要昇哥幫你吹吹嗎?”
他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絲絲縷縷都泛著痠麻和心堵。
這麼大一塊疤,都得拿紋身蓋住,怎麼能不疼呢,該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