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回去給他好好一擊呢。“你倒是十分明瞭。你又怎知不是靖國想要刺殺於我?”
“當然不會!”男人極為諷刺的說道“如今的靖國九王,哪還有多餘的心思對付臨國?”想來能同意了刺殺,這邊儲位爭奪之人,應是許了他極大的好處才是。
崔九好笑的點了點頭,“是啊!如今的靖國,差不多已是九王的大半天下了。至於靖國之君嘛……呵!”
不過是個成日沉迷酒色之中的老色鬼罷了。
至於九王如何至今還不敢大動了他,怕是在忌憚帝皇手中的一支暗衛精銳吧!
崔九伸手請他就坐,“來這般久,還未請坐,倒是本王失禮於人了。逸之兄,來來來,坐於這裡便好!”
趙君逸看了眼,他所伸之地,是上首與他平起之位。
垂了眸,並未相理,而是坐於下首左手邊的第一位置。
崔九挑眉,“倒是客氣不少。本王怎記得當初給我喂藥之人,並未有這覺悟呢?”
“此一時,彼一時罷了!”某人極為淡定,臉色不變的說道。
崔九聽罷,雖心頭極為不爽,倒底只以一聲冷呵代過。
“既逸之兄來了,是否已經想好選了邊站?”
“自然!”
“靖國呢?”難道就不怕了被靖國黎民仇恨?
“想來靖國百姓,也望早日脫離苦海!”
還真是敢說。崔九搖頭失笑一陣。不管再是如何,哪有人心甘情願當亡國奴的?
趙君逸手早已被掐得沒了知覺,聽著他的失笑連連。冷冷的勾起了一邊嘴角,不叛國又如何?還不是被扣了頂通敵的帽子?不選了邊站,早晚都是任人宰割的替罪羔羊。
既然這樣,他便落實這叛國之罪好了。既然這樣,那就選了邊站好了。
就像她所說的,白來的機會,不抓白不抓!既是讓他抓到了這個機會,那麼,就該是他復仇之機到了吧!
“有一事還得請求了四皇子!”努力的平熄掉陡然燃起的一腔怒火。男人就另外之事開口相求。
“何事?”
只聽他肅然道“當年我被暗衛追殺之際,早已被親信之人背叛,下了靖國皇室密毒。雖之前便有所察覺的用內功逼出一半,可還有一半長年存於體內,長達了八年之久。雖不至於致命,卻時常在反覆之時得用著內力壓制,功力所發也達不到一半,倒是相當麻煩!”
“哦?那可有解?”崔九聽後,也跟著正經了臉色的問道。
“有!得靖國獨有的一味草藥才成,此草藥長於極北之地。皇宮太醫院裡,有專管皇室之藥的御醫醫正!”
“如此,便交於本王即可!”
“多謝四皇子!”聽他相幫。趙君逸直接起身,對他拱手行了一禮。
崔九嘴角不經意的抽了抽。看著他似笑非笑了一陣。倒是裝得一手好像,這會兒居然與他講起理來了。
“不過,想來所得解藥之事,怕是得費些時間!”
“無防!”這般多年他都等了,並不太乎再多等一點。
崔九見此,頷首說起將走之事,“如今正縫年節之時,本王正想著回京給父王和皇兄一個大大的驚喜。有些事需要處理,想來,再相見時,怕是得有段日子了。逸之兄,可願了與我同行?”
現下麼?男人腦中有那麼短暫的一瞬,浮現出女人那豔麗明媚的臉旁。下一瞬,又快速的滅了下去。
如今他身負血海家仇,兒女情長之事,實不該是他現下該談之事。
想到這,他又拱手一禮,“臣……願意!”
崔九愣怔。下一秒又哈哈大笑起來,“逸之兄,你還真是鐵石心腸。想來,若我讓你現在立馬與我同行,你怕是也會毫不猶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