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份驚喜才是。”
“多謝皇上!”
崔九不在意的揮了揮手,“無事,你便退下準備去吧。”
“是!”
待到男人出屋,崔九重回於坐位後面,抽出桌上的奏摺了看了遍後,就忍不住的悶笑出聲。
“皇上?呵!”笑著從懷裡拿出一枚同心結的絡子,撫摸著那已經退色的絲滌,崔九內心一陣的暢快,“母后,你可看到了?他要的陰狠鬥勇,兒子如今可將其學了個完完全全哩。想當年他不顧夫妻情分硬逼死了你,你如今可有覺著甘心一點?”
他喃喃陰狠的眯起了眼睛,將握在手中的絲滌慢慢收緊,看著遠處道“你且放心,他不是說死也不會與你同了穴麼?如今本王就成全了他,將他與九頭山上的亂葬崗之人調了包,就讓他永生永世的都睡在那,被他一輩子都看不上眼賤民包圍吧!”
……
變國皇帝死了,變國四皇子登基了。
這些都與遠在環城鎮的李空竹並沒有多大關係。
惟一有一點點關係的,就是聽說府伊被擼了,連帶著縣臣也被擼了,而李梅蘭所嫁的任家,也因為巴結縣臣,為其探過不少訊息的任家生兩父子,也被判了罪。
不過因著任秀才癱瘓在炕,任家生還死了,沒法進行執行,新來的縣臣無法,只得擼了任秀才的頭銜,除此之外還罰了任家作賠了二十兩白銀。
因為這一事兒,讓李梅蘭在任家越加的難做人了,任家生的親孃幾乎每天都對其打罵不止。
郝氏因著想女兒跟著去看了一回了,不想回來後的第二天,就馬不停蹄的跑來了趙家村,想找了李空竹哭訴。
不想,這才將一進村哩,就讓村人因上回之事,把她給攆得像什麼似的,不但沒有見到李空竹,且還被打了個鼻青眼腫來。
無處可整的郝氏,最後只得去了學堂找李驚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得只差沒上吊了,卻還是沒換來李驚蟄的同情。
不過因著此事,倒弄得李驚蟄最後被老先生狠狠的打了幾個手掌。理由便是,他不尊了孝道。
彼時李空竹給其高腫的手掌上著藥,一旁剛回家過完重陽,又跑來長住的惠娘看了,不由得心疼的道“你這娃子,何不跟先生解釋清楚了。要下回她還去了你學堂哭,可不還得被打一頓麼?”
“嘿嘿!”李驚蟄撓了下頭,“沒事哩。”這事兒可不好宣揚了去,再怎麼都是家醜,說了出來,少不得會被人拿來說道的。
李空竹上好藥在其手掌心處吹了吹。
李驚蟄癢得抽回了手,轉眸看了眼惠娘道“那個惠娘姐,俺有事兒想跟大姐說哩。”
“你這娃子!”惠娘點了他小腦袋瓜子一下,隨摸了把有些隆起的肚子後,便笑著提腳走了出去。
“啥事兒?”李空竹上好藥,合好蓋後,就轉頭看著他問。
只見李驚蟄撓著頭思了半天,這才小心的開口道“娘今兒來找俺哭,除了二姐被在婆家不當了人外,聽說鎮上還來了個姑娘。”
“姑娘?”
驚蟄點頭,“說什麼是鎮上私塾先生家的侄女。說是……說是……”
李空竹看他有些紅了的小臉,心頭兒猜測了下,看著他問,“是跟任家生?”
“你咋知道?”
見他驚鄂的瞪眼看來,李空竹伸手拍了他小腦瓜子一把,“大姐長你這般多歲,難不成是白長的?”
李驚蟄撓頭,“也是哦!”隨又不好意思的開始對起了指,“說是那個姑娘找來了,說是,說是有了二姐夫的骨肉哩。”
“?”李空竹瞪眼,“骨肉?”
“嗯。說是二姐的婆婆已經讓其住進家裡去了,還讓了二姐好生伺候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