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親口證實,是了兩種完全截然不同的心情。
前者便是聽說了,還是會跟著擔心與焦心。而後者,除了安心外,更多的還有掛念!
只是對於他隻字未提及的事情,女人除有些失落難過外,心底某處卻不自覺的湧現出一絲奇怪來。
至於是怎樣的一種奇怪,如今她還沒有多少腦子去想。
將信入信封中裝好,隨又拿著匕首看了看。
半響,女人將其遞於了於家地道“放著吧!”現在拿著看著,也不過是徒增相思罷了。
於家地見她故意轉眼不再相看的,就知她這是不想多想,點著頭答了聲“哎!”後,就從屋裡的梳妝櫃裡找了個空匣子出來。
想了想,又拿了塊布墊著。待弄好,像供奉似的虔誠的將那兩樣給小心的放在了櫃子裡。
李空竹看得無聲的笑了笑,見兒子這會兒醒了,正睜著眼,就衝他挑了挑眉,用著小指頭去逗了他一下。
小子如今已經睜眼,臉也長開了不少,見她逗弄,就咧著無牙的小嘴,一陣無聲的大笑著。
那邊的華老在等得差不多進來為她把平安脈時,正好看到了這溫馨的一幕,笑了笑,問了她句,“信上提了什麼?”
“?”李空竹怔了下,隨笑道“一如他人般,簡潔明瞭,報了聲平安而已。”
“就這樣?”
“就這樣!”女人點頭,在他鬆了脈後,就轉身去抱了兒子來。
華老見此,不好多留。起身向外行去的同時,眉不自覺的開始皺了起來。
太古怪了,就算君家那小子再是不喜了這小兒,既丫頭都親去了信,他也回了信的,如何就隻字未提過呢?
“難不成,是哪裡出了問題不成?”老者捏須,喃喃著在心中有了計較!
李空竹月子十五天時,皇城提貨的馬車駛了來。
由於她現今身子不便的,就將認字不少的柱子,提成了作坊大管事,讓其暫替她管理談訂單的事兒,而帳冊方面,她則完完全全的脫手著了泥鰍去做。
收貨這一塊仍是趙猛子做著,暫時沒有安排他們兩口子走,而是從作坊裡另提了人上來,著了他幫著帶段時間再說,至於作坊空缺了的位置,就安排給了麥芽兒的哥嫂兩人來。
彼時的李空竹在聽說皇城來人時,就著人去請了柱子過來,讓於家地跟他說了這皇城的管事兒一事兒。
既管柱子在聽後腿直打了抖的,可倒底跑了這麼久了,也見識了不少,是以,這場買賣,他談得還算不錯。
在結速了賣買,那皇城車隊走後的當天,華好著於家地拿了副金鎖並一匣子的黃金進屋。
“說是那,那皇上賞賜的!是恭賀姑娘添子之喜的!”
於家地嘴有些瓢,對於那一匣子金元寶只覺分外燙手。
李空竹點著頭著她開啟看看。
於家地聽罷,抖著手的將之給打了開來道“總共是三百兩的金錠,市值三千多兩的白銀哩!”
倒是好生大方!
李空竹看著那耀眼的金燦燦,也覺心有些抖的用手摸了一把,心下想著崔九那小子,他何時與了自已這般要好了?
在如今正值戰爭的特殊時期,這三百多兩的金錠,可是夠不少兵士的開銷哩!
“我以前對他很好麼?”
於家地聽得愣怔,隨又快速的搖了搖頭。想著那如今是了天子的人,曾經在這呆過的一段時間裡,自家姑娘對其並無有多大的尊敬與驅別對待,疑惑道“或許在他的心裡,這就是最好對待了呢?”
李空竹沒有吱聲,總覺有什麼事情怪蹊蹺的慌,可偏偏這時她的腦子就是有些轉不過彎,怎麼也無法猜透了這其中的關竅。
“難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