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噴濺在他衣袍上的痕跡又完全不同——浸染的已經乾涸,而噴濺的痕跡卻很新鮮!
他面色蒼白,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漆黑不可度測的眸眨也不眨,平靜的望著伏在軟榻上的沈含玉,那把匕首依然插在她背上,沒人敢碰!他眸中原有的狂怒不知何時消退殆盡,換成了眼下這般毫無波瀾的平靜。
可,並沒有人因為他的平靜而放下心來。他不看瑟縮在角落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