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走進車廂裡。
這一節車廂,也是列車唯一剩下來的一部分,其他列車車頭,以另外幾節車廂都不知去向。
眾人也是在離開車廂後才注意到這件事,而且這節車廂連輪子都被卸掉了,整個車廂是壓在鐵軌上的,與其說是一節車廂,還不如說是一個車廂一般四四方方的封閉空間。
“這裡……果然有些古怪?”
和泉正宗在車廂裡逛了一圈,摸著下巴自言自語起來。
柳剛誠覺得他這副樣子蠻搞笑的,這傢伙還真的裝成自己知道些什麼的樣子。
“你難不成真的有什麼發現嗎?”
“……發現嗎?”
支倉冬夜扭過頭來看他,撇了撇嘴角,說道:“也沒什麼特別的發現,我唯一能夠確定的也就是這輛車並不是我之前坐的那輛列車。”
檢查後的結果就是這樣,這輛黃色的列車車廂,並不是自己之前搭坐的那輛列車。
支倉冬夜懷疑自己是被人從原來的列車上,轉移到現在的這輛車廂裡。
不,發生這種情況並非只有自己一個人,之前的十二人應該都是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到這裡的。
“廢話!”
柳剛誠冷哼一聲:“我們這些人分別來自北海道、九洲、四國地區和關東千葉,既然是從不同的地方來的,乘坐的車自然也不可能一樣!”
“噢!是這樣嗎?”
支倉冬夜笑了笑。
“既然如此大家為什麼一開始都沒有注意到了,之前醒過來時候也沒有人察覺自己坐的車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你什麼意思?”
“我有問過其他人,發現大多數人坐的列車,無論是步子還是外觀上都一模一樣,但是老實說,日本各地的私營鐵路,車廂內部的佈置以及外形,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不同的區別,但是根據我詢問以及聽到別人聊天時的情況來看,大夥坐的都是一輛深黃色的列車,你覺得為什麼會這樣?”
“為、為什麼?”
“這說明迫讓我們來到這裡的人,應該是透過這種方式在提醒我們。”
“等等,這到底是要提醒我們什麼?”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這已經是個非常重要的線索了……”
支倉冬夜若有所思的緩聲這麼說。
故弄玄虛的傢伙!
柳剛誠聽完他的話,心底也只是泛起了這個念頭,在他看來這支倉冬夜也只是個喜歡說些瞎話,會搞些故弄玄虛玩意的人。
忽然就在這時候,車廂外的月臺上冒出了一聲慘叫。
“救……救命啊!!!”
杉波的悲鳴聲意外的響了起來,支倉冬夜與柳剛誠連忙向車廂的窗戶外看去,只看到能見度極低的霧氣之中,幾根海魔般的巨大觸手飛速“鑽”出霧氣,撲向在場的一干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