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賀唯心……神慈恩啟會那個教祖,他不是被抓了嗎?”接過電話的他又看了一眼電視,上面正在報道平賀唯心自首的新聞。
“是的,平賀唯心昨天夜裡,帶著六位教團的幹部,去警局聲稱自己要自首,現在已經被我們羈押起來了。”
杜若優人壓低聲音:“但是他從進了警局以後,就一聲不吭,拒絕透露任何訊息,後來,警方問他有什麼要求,平賀突然說他要見一個人。”
“他要見我,為什麼?”
支倉冬夜聽明白了,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平賀唯心要見他一面,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
“是的,他是要見你。至於原因,我們也不清楚。”
杜若優人若有所思的開口:“而且他還說,如果你願意跟他見面,他願意透露關於你的那位兄長支倉信秀的情報…”
“我知道了,我今天會向學校請假。”
聽到這裡,冬夜也想去見一見這個神慈恩啟會的教祖,他對於支倉信秀的下落也很疑惑。
“等一下我會派人過去接你,你待在家裡先等一會吧!”
杜若優人緩聲說:“平賀唯心向警方自首這件事有些古怪,我跟這個人接觸了一下,有點摸不透他的心理狀態,你和他接觸的時候要小心一點。”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支倉冬夜點了點頭,結束通話了手中的電話。
新宿分署事件結束後,幕之內吉重雖然沒有被立刻免職,但是也受到了停職的處分。
他從那天開始,就被迫“窩”在自己的房間裡。老實說,這是一種危險的勢頭。
幕之內意識到,警察內部體系應該察覺到自己有問題,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就會發現周圍的人看待自己的眼光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這時,他意識到有人在暗中監視自己。
“我幹過的事情,只有神慈恩啟會的高層才知道,除非高層人士被抓,不然我還是安全的……”
越是如此,他的思考越是沉著,他沒有想著逃跑,而是依舊過著單純的生活模式。
他每天早上八點左右離開自宅公寓,去附近的咖啡廳裡吃早餐。幕之內平日裡也不訂報紙,一般都是在咖啡廳裡看的。
吃完回到家,他下午會睡一覺,到三點多再出門。這時他會去拉麵館或是家庭餐廳吃個定餐,再去柏青哥店或租碟店逛逛,算是打發時間。
晚上他也不會離開家,而是繼續窩在房間裡,不是睡覺,就是看電視。
這段時間,他也在關注“神慈恩啟會”的訊息,老實說,警方一直抓不到教團的高階幹部,教祖平賀唯心更是長期下落不明,有人認為,前兩次的抓捕行動中,公安警察內部有人通風報信,而且媒體也報道警方內部也恐怕有神慈恩啟會的教徒。
有一個電視臺更是大肆推斷,教祖平賀唯心早就偷偷離開日本,帶領手下前往南美洲,神慈恩啟會在海外也有據點,萬一他遠遁海外,警方就很難找到機會抓他回來。
看到這幾個節目,幕之內吉重的心情也平復了不少,只要教祖與其黨羽不被揪出來,他就不用擔心自己的事情曝光,甚至不出意外,他還會官復原職,最多被左遷到沒什麼油水的閒職上去。
也就在他這麼樂天的思考的同時,他看到了電視上連續播放報道的兩條新聞。
“警方釋出一條新訊息,近日,被列為重要疑犯的神慈恩啟會的教祖平賀唯心以及幾位幹部集體出現在新宿區分署內,他向警方宣佈自首……”
隨著這條新聞訊息後,又有一條新情報冒了出來。
“昨夜,警方機動部隊突襲了位於船橋市某市的一處‘神慈恩啟會’教團的聚集地點,該處據點是神慈恩啟會在該市的傳教場所,警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