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咧咧的,突然聽到陸景行叫它,嚇得它連連往後退了幾步,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望向他:“你,你問我?”
陸景行笑了笑,望了望四周:“要不呢,這也只有你這一隻孔雀啊……”
“嗷嗷,可是為什麼我能聽懂你說話,這麼多人,嘰裡呱啦,我一句也聽不懂……咳咳……”這大傢伙站起來半個人高,伸著脖子,腦袋扭著,瞪著眼睛望向陸景行。
“這個我沒法跟你解釋,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是一名醫生,我剛聽到你有咳嗽,你的頭好像還有點腫……”陸景行靠它走近了幾步。
有了這短暫的聯絡後,小傢伙對他不再抗拒,見他走近,不但沒往後面退,甚至還往他面前挪了幾小步。
“咳咳,我們都有點,都有點不舒服,不過也不嚴重,就是眼睛也有點不舒服……”說著它眨巴了幾下眼睛,陸景行靠近了便看得清楚,它還在流眼淚。
“你這是生病了,需要打針,吃藥,等下,我跟你們園長說一下,你別的夥伴呢,也是這樣嗎?”他問道。
“有兩隻好像有,嗷嗷嗷嗷……”說完它大叫了幾聲,然後在另外一個角落的一隻藍孔雀和一隻花孔雀朝它飛跑了過來。
“嗷嗷……怎麼了……”那個嗷嗷聲,大概就是它們叫同伴的暗語了,陸景行只聽到它嗷嗷嗷嗷的叫,並沒聽它們叫名字或都別的。
“嗷……他是醫生,可以治病,他說我是生病了,咳咳……你們也不舒服,也讓他看看……”白孔雀對兩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