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環顧了下四周,對這些保鏢冷冷地說道:“給你們三十秒時間,立刻給我滾蛋。”
保鏢們全都對視了一眼,像是瘋了一樣,撒丫子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你們這些吃乾飯的東西,逃命的本事真不錯啊,平日裡不是挺會吹的麼?”
錢海濤老臉通紅,可謂是火辣辣的疼,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手下竟然如此廢物。
江峰打了個哈欠,很是不屑地道:“我說錢總啊,你給他們多少錢,讓人家這麼為你拼命?”
“你到底要幹什麼?難道非要將事情做得這麼絕麼?”錢海濤氣急敗壞,拳頭在那捏得噼裡啪啦地響。
“我沒打算做絕,只是各位所犯下的罪行,根本不是死一次兩次就能夠彌補的啊!”江峰笑著搖了搖頭。
錢海濤咬牙切齒道:“你這不就是在胡謅麼?我們什麼時候有罪行了?我們都是模範商人,怎麼可能做你說的那種事情?”
江峰嘆氣道:“還模範商人?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真不覺得害臊嗎?”
“現在請你立刻滾出去,我們這裡根本不歡迎你這種人!”錢海濤指了指門外,直接給江峰下了逐客令。
江峰緩緩站起身,面無表情地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將他們的心虛與恐懼盡收眼底。
“讓我滾?真是有趣,各位似乎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啊!”
西裝男強作鎮定,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道:“江總我們敬重你是條漢子,但也不能憑空汙衊人,我們什麼也沒做過,憑什麼要聽你的?”
“什麼也沒做過?”江峰冷笑了一聲,“那各位是打算反抗到底了?”
錢海濤一拍桌子,怒目圓睜道:“我們是清白的,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們做了那些事情?”
會議室內,其他供應商一個個義憤填膺,就好像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死到臨頭還不自知。”江峰搖了搖頭,語氣中滿是惋惜,“你們以為關起門來就能掩蓋一切罪行嗎?”
錢海濤憤慨地站起身,手指幾乎要點到江峰的鼻子上:“你這是汙衊!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江峰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既然各位這麼堅持,那就讓你們見一個人,或許他會讓你們想起些什麼。”
隨著江峰的話語落下,會議室的門被輕輕推開。
一個面容憔悴,眼神中滿是憤怒與疲憊的中年男子踉蹌著走了進來。
他的衣衫有些凌亂,臉上還殘留著未乾的淚痕。
錢海濤愣了一下,眉頭緊鎖道:“他是什麼人?”
江峰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示意中年男子:“這位叔叔,你自我介紹一下吧!”
中年男子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聲音顫抖地開口。
“錢海濤,你的人綁架了我女兒,我要你血債血償!”
錢海濤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轉身,指著中年男子大罵。
“你胡言亂語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更別提綁架你女兒了!”
中年男子激動地向前一步,雙眼充血道:“就是你乾的,別以為你們能一手遮天,我女兒的安危,我絕不會坐視不管!”
會議室內,眾人面面相覷,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壓抑。
錢海濤的臉色陰晴不定,他顯然沒有料到會有這一出。
江峰諷刺道:“錢總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們這真的叫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錢海濤咬牙切齒,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你這是栽贓陷害,我們沒做過的事情,憑什麼要承認?有本事你拿出確鑿的證據來!”
“江總您一定得為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