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那個被充當誘餌的地精還在掙扎,它已經沒有力氣了,恐懼加上失血過多,讓它差不多快暈過去了,但是當聽見馬蹄聲清晰的傳來,這個地精立刻清醒了過來,它拼命的尖叫著。
馬隊的目標很明確,顯然直奔這裡而來。
賓士的隊伍很快就衝到了不到百步的距離,卻並沒有停下,也沒有急於靠近,而是猛然掉轉馬頭,減低了度,馬隊沿著側翼的方向緩緩的奔跑。很顯然這些傢伙都是擁有極強的警惕心和經驗,並不會輕易下馬,在周圍迂迴奔跑,一方面可以保持度,一方面還可以在弄清楚情況之前和目標保持距離。
這些騎士的控馬技術十分嫻熟,賓士之中的轉向玩得精熟,輕易的操控著馬兒,繞著那個可憐的誘餌地精跑了小半個圈子,然後他們才將度降低了下來,距離遠遠的停了下來。
最前面的一個騎士,騎著一匹黑馬,那馬匹高大雄壯,是哪怕在野火鎮的馬市上都很少見的上品良馬,所有的馬匹裝備都差不多,挾帶了料袋,水袋,還有弓箭武器,後面的備馬上還掛了幾個裝了野外生存用具的包袱。顯然這些傢伙都是有備而來的。
最前面的這個騎士有一頭精幹的短,頭捲曲,臉部輪廓是典型的拜占庭人的樣子,身材高大,坐在馬上的時候,背挺得筆直,手裡操著一把長長的馬刀,一對眼睛冒出來的目光如刀鋒一般,狠狠的盯著中間那個地精看了一會兒。他身上套了一件上等的騎士皮甲,這種皮甲屬於輕騎兵的裝備,身後揹著中號的軍用射弓,兩壺雁翎箭掛在馬鞍的兩側,他的手臂裸露在外面,肌肉隆起,肌膚有些粗糙黝黑,手指骨節粗大,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精悍的氣質。
“一個地精?哼……”這個騎士嘴角冒出一絲獰笑。
“隊長,那塊岩石後面有動靜,我隔著老遠就能聞到味兒了,哈哈!”身後的一個騎士大聲的笑,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張狂。另外一個騎士則已經取出了弓抽出了箭抓在手上,滿臉的戒備。
頭前那個騎士冷笑了一聲,輕輕踢了一下馬腹,馬蹄緩緩往前,靠近了一些,他的眼睛並沒有看那個地上已經嚇傻了的地精,而是緊緊的盯著夏亞他們藏身的那塊岩石,手裡的馬刀緊了緊:“出來吧!”
夏亞的身影從岩石後轉了出來,大步走了上去,在距離還有五十步的時候停了下來,這個時候,那個充當誘餌的地精正好就在兩人的正中間。
“冒險者?還是盜賊?”騎士看了看夏亞,看見了夏亞高大的身材,讓他略微有些意外,還有夏亞手裡的巨盾和戰斧——以他的眼光看來,這兩件武器雖然質地精良,但是卻有些華而不實:真正的有經驗的戰士,是不會把武器弄得這面誇張的,哪怕是一些以力大而見長的戰士,也不會選擇用這麼大號的武器。越大越沉重的武器雖然可以加強殺傷力,但是使用起來也會影響動作的敏捷,而且過於沉重的武器,不利於持久作戰。
只有那種喜歡浮誇的蠢貨才會選擇用這種大號的武器。
“我是一個獵魔人。”夏亞大聲回答,他現了對方盯著自己的武器,有意識的將盾牌舉高了一點點。
“獵魔人?”這個騎士笑了笑,不過笑容依然充滿了煞氣:“一個獵魔人來到紅色曠野幹什麼,這裡只有地精和食屍怪。”
“那是我的事情。”夏亞表現得比較強硬——在野外,如果你顯得軟弱的話,那麼更會讓敵人認為你好欺負:“你們是什麼人?”
騎士沒有回答,他收回了目光,看了看那個地精,他居然一眼就看出了夏亞的用意:“嗯,你在用它當誘餌?可惜了,地精的血太臭了,恐怕很難吸引獵物。而且,你切的傷口太小,血不夠。”
他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獰笑:“我幫幫你吧,菜鳥。”
說著,他飛快的從自己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