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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去,而且根據苗族的藏俗來說,非正常死亡的人,都是用火化的,咱們這也不算破壞規矩。”

我和賤嘴商定主意,便開始對著屍體點火,只有打火機是不可能點燃的,我將之前用來捉蠍子脫下來的上衣先點燃,緊接著便將燃燒著大火的上衣蓋到了屍體脖子部位,那裡所積聚的屍油最多。

片刻後,火勢加大,洞里布滿了一種燒死人的氣味兒,簡直難以忍受,我和賤嘴捂著嘴,只得去踹土牆轉移注意力,土牆在我倆合力下倒塌了,土牆的後面依舊是一條放空洞,只不過走勢是像上的,顯得比較潮溼。

一般有水的地方,就意味著離出口不遠了,但同樣,潮溼的地方也容易有活物生存,因此我心裡沒有輕鬆的感覺,反而更加謹慎起來。

也不知多久,當火終於熄滅,地面只剩下一堆黑灰色的,如同煤渣一樣的顆粒時,賤嘴騰出了一個放裝備的小塑膠袋,將骨灰給裝了起來,紮好了口,扔進了裝備包裡。

我將筆記本帶在了身上,這是一份比較重要的口供,相信對於張易霄會有很大的幫助,我現在只能祈禱,但願張易霄還活著。

順著這條潮溼的土洞,我和賤嘴艱難的往上走,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爬,我真不明白,為什麼這條防空洞會修建的這麼古怪。

賤嘴一邊走一邊猜測道:“這裡的走勢是向上的,會不會就是出口?沒準兒出口就在山頂上。”

這個可能性很大,我說道:“但願吧,之前張易霄所走的隧道也是向上的,希望我們能活著見面。”

就在我們說還關頭,前方的賤嘴突然停了下來,我由於在埋頭想事情,一不留神,臉差點兒貼到他的屁股上,於是我罵道:“操,怎麼不走了?”

賤嘴回過頭,指了指前方,道:“走不了了,你瞧。”我探頭一看,也無語了。我們前方是條死路,潮乎乎的泥土糾結在一起,很明顯,前方在很久以前,就因為沁水的原因而塌方了。

難道我們又得回去?

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心說我就是想拜訪一些蠱王,怎麼也能遭遇這種事情,到哪裡都要鑽地洞,難不成我上輩子是屬鼠的?

正想著,我突然發現,就在塌方盡頭的右側,竟然有一個一人大小的洞口,而且洞口是圓溜溜的,竟然奇蹟般的沒有被蓋住,彷彿等著我們去鑽一樣。

我瞬間意識到:說不定我上輩子真是屬鼠的。

賤嘴顯然也發現了,他道:“不對勁兒,這洞就在旁邊,而且又不大,抗壓能力也不強,按理說早該塌方了,怎麼還好端端的?我怎麼看著都像一個陷阱。”

可不是嗎,這個不太合常理的洞,怎麼看都像是個陷阱,但在這個地方,有誰會挖一個洞來做陷阱?

賤嘴摸著下巴,分析道:“這洞可以保持的這麼好,只有一個可能,說明經常會有人在這裡來回鑽洞,使得周圍的土被壓的比較硬,即使有一段產生塌方,也馬上被清理了出來,否則,哥們兒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其它的可能。”

賤嘴的話到有幾分可信度,但問題是,這個經常在這裡進出的人,又會是誰?

猶豫半晌,我們還是鑽了進去,這次由我打頭,畢竟我們不可能走回頭路,不想被困死,就只能搏一搏了。

這條洞十分潮溼,我上半身是光著的,面板和潮溼的泥土摩擦,感覺十分噁心,而且洞裡還隱隱有股怪味兒,往前爬了很長一段距離後,我耳裡突然聽到了一種聲音,似乎是水聲。

聯絡到這裡潮溼的環境,我立刻意識到,附近或許有地下水。

水聲就在我們的前方,地下水都有一個出口,一般順著水流就能找到出口。我和賤嘴立刻較快速度,爬出洞口後,竟然到了一個岔路口。

路口的左側是一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