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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發悶,道:“怎麼沒關係,當時就我跟她兩個,我一個大男人,連個女人都互不住。”同樣的經歷,到最後,我自己是完好無損,但跟著我的蝶彩,不僅遭遇被腐蝕的痛苦,最後連命都丟了。

她對於不老石什麼的,根本就不瞭解,當時在那種情況下,被巨大的打擊刺激的頭腦混亂,完全不計較後果,如果說,她被蜘蛛襲擊時,我可以撇開關係,那麼最後蝶彩在水洞裡逃走,我就有很大的責任。

一個女人,在受了那樣大的刺激後,我應該看好她才對,哪怕是欺騙,至少也應該先將人安撫下來……

小黃狗有些著急,抓了抓耳朵,估計是想安慰我來著,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想了想,心知逝者已矣,這時候再自責也於事無補,這個洞窟時刻兇險,現在,實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時候,拍了拍自己的臉,強打起精神,我問大伯:“你們當時墜湖後,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那麼久沒來跟我們匯合?”

大伯背對著巴達兩人,衝我擠了擠眼,隨後挑了些不輕不重的告訴我,顯然,有些事情,他也不方便在巴達和瘦子跟前細說,於是我聽到的,是這樣一個很簡短的過程。

大伯下水後,沒有我們那麼幸運,腦袋在水流的衝擊下,在石頭上磕了一下,頓時昏過去了,身體沒有自主能力,霎時被水流卷的老遠。

小黃狗離大伯最近,見此情況,也顧不得我和鬼魂陳,當先追了下去,順著湖水一路往下,最後上了岸,不過他上的是對岸,跟我和鬼魂陳當時顯然走了不同的路。

由於對岸是成片的原始森林,情況複雜,再加上大伯昏迷,所以在林子裡逗留了兩天,待大伯恢復,兩人才往納衣寨的方位走。

緊接著過程便差不多,被納衣寨收留,由於寨子裡的人事先就知道會有我們的同伴到達,因此大伯和小黃狗受到了比較熱情的接待,但當其它比賽的人都返回,而唯獨我們幾個在裡面呆了一天一夜都沒有回去時,便有人猜測我們肯定是不守規矩,走了其它水道,迷途遇難了。

水洞裡情況複雜,納衣寨的人很瞭解,覺得我們一行人生還的希望渺茫,也不敢冒險派人進洞找人,便安排了兩名漢子,帶了醫藥、食物,用竹筏盛著等在洞口,方便如果有人幸運生還,也好隨時接應。

我大伯一聽這情況,急的滿堂轉,小黃狗起初還安慰,說:“師父,沒事,有陳哥在,應該出不了大事。”

大伯陰沉著臉,道:“就怕他在,才會出大事。”說著,大伯下了狠心,決定進洞尋我們,寨子裡的人多翻勸阻無用,便也隨他們去了。

進入洞中,各種天然的水道險境自是不必說,足足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才到達此處與我們相遇。

我知道,大伯這一番話,裡面肯定摻雜了很多水分,事情的真相,恐怕遠遠不止如此,但由於巴達兩人在場,我也沒有細問。

坐在竹筏上,終於不用再泡在水裡,也沒有窒息的危險,洞裡的水流雖然紊亂,但好歹沒從水底鑽出什麼奇奇怪怪的玩意兒,為了方便觀察周圍的環境,我們依舊將手電筒開著,洞窟裡很安靜,除了我們的呼吸聲,便只有竹槁撥水的聲音。

說實話,蝶彩的死對我打擊很大,我活了二十四年,人生大約才走了三分之一,但在這三分之一的歲月裡,從來沒有生命,像蝶彩這樣,快速在我眼前消失過。

我本來就是個不愛動腦子的,直到此刻,我更是什麼也不願意想了,唯一隻有一個念頭,但願消失的鬼魂陳還有桑澤,但願他們都好好的。

想到桑澤,我不由想起了自己和瘦子身上的病症,這事兒我先前跟大伯說過,但比較奇怪的是,按照我的想法,大伯知道我得了這種病,估計會立刻跳起來給我檢查,但大伯這次態度挺奇怪,聽完了後完全沒什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