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超強學習能力以及做秘書時的經歷,所以不過一天的時間,她已經做得井井有條了。
中午飯本來是要去慈恩跟郎亦玦和囡囡一起吃的,但是想到樓下一直守著的盡職的記者們,她只能打消了這個念頭。然後讓艾蘇在郎氏的食堂按照她的口味要的,心裡擔心著郎亦玦和囡囡吃不好,又給他們打了電話,自己才吃了一些。
而在慈恩醫院的VIP病房裡,郎亦玦正收拾東西,旁邊的司徒逸和季年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你已經安排了那麼多保鏢在她周圍,你還有必要親自去嗎?”司徒逸無奈扶額,真心搞不懂這些戀愛中的男人究竟是吃錯了什麼藥!
“是啊!你不是說要講你生命垂危的假訊息放出去迷惑郎甫功嗎?他本就是個多疑的人,現在好不容易有點兒相信,你這麼一出去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再說你也是個傷員,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就算不在床上躺一百天,怎麼的也得將手傷養好了再說吧?”季年也跟著一起勸他。
郎亦玦涼涼地瞥了他們一眼,淡淡道:“我發現你們的話怎麼那麼多了呢?”
司徒逸和季年相識一眼,都讀懂了彼此眼中的無奈。
“我說,你們都不找女人不會是彼此看對眼了吧?”郎亦玦瞧著他們的模樣,邪笑著調侃道。
“噗!”季年此時正拿著水喝了一口準備潤潤喉嚨,被郎亦玦這句話一說,一下子全噴了出來,“咳咳咳咳……”
“郎亦玦你……簡直是狗咬呂洞賓……誒誒你去哪裡呀?”季年的話還沒有說完,郎亦玦就拎著東西出了門。
他走的是大門,那裡堵滿了記者,都是來這裡等他的訊息的。好在他早有準備,喬妝了一番,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個臉色蠟黃,還長了顆噁心的大黑痣的男人竟然是郎亦玦,更何況他還戴了一副黑框眼鏡,圍著沉悶的黑色圍巾,這兩樣就幾乎遮蓋了他大部分臉,卻也不至於讓人注意到。反正吧,就是將他扔進人堆裡,除了個子高點兒之外,就沒有能讓人注意到的地方了。
在他剛妝扮好的時候,季年和司徒逸曾捧腹大笑,然後一番瘋狂吐槽。不過他也沒在意,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方法自然不是什麼問題了,只是左手吊著繃帶讓他很不舒服。
出來的時候,果然那些記者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又聚精會神地盯著裡面了,生怕錯過了什麼。在他們的意識裡,已經相信了郎總此時是正躺在病床上的“傷勢嚴重”人士,是絕壁不可能這樣走出來的。
郎亦玦鎮定地向前走去,剛穿過那群記者,後面就騷動起來。他咧嘴一笑,淡定離去。
而在他身後,季年和司徒逸已經被記者圍得水洩不通了。
郎氏大樓下,儘管何小仙已經說了會開新聞釋出會,但是那些記者仍然堅守崗位不肯離去。
郎亦玦皺了皺眉,很難想象何小仙來的時候是怎麼擺脫這些人的。
他拿著鑰匙繞道郎氏後門,一個人悄默聲地上了總裁辦所在的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