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飛把覺得可以出手一把的人都通知個遍後,他這才發覺李木子一直在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打量著他。
“你那是啥眼神啊?我怎麼覺得你像是在看一場話劇一樣。”
“真要是話劇還吸引不到我呢。”李木子撇撇嘴說道:“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原來當初的那個鄉下小子已經成長為龐然大物了,隨便拉拉關係都能達到一定的高度。”
于飛齜牙咧嘴的說道:“屁的龐然大物,你沒看到這都是別人的勢嗎?真要是到了保大保小的地步,我一定被放棄的那個,只是我現在還屬於保育期,所以獲得的關注量比較多,你看吧,真等我這個果實成熟以後,那絕對會有一大幫人衝上來咬一口的,這就是我所理解的現實。”
“你把自己看得太輕了,也把這個社會看得太現實了,最起碼我知道我們家陸總是真拿你當朋友來著。”李木子鄭重其事的說道。
于飛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在絕大多數的問題上,你們家的陸總一定會站到我這一邊,如果要是出現了一道選擇題,你們家的陸總一定會選擇把我埋葬,然後每年的清明都會帶著內疚之心給我燒上大量的祭品,”
“我想……應該不會吧?”李木子面色不確定的說道。
“別想那麼多。”
于飛屈指彈了一下她光潔的腦門後笑道:“那一天出現的機率跟帶著地球流浪的機率相當,所以我們現在還是最好的朋友,這不是你們女人所能理解的。”
李木子輕呼一聲,捂著被彈的腦門對於飛怒目而視:“別小瞧我們女人,你等哪天我讓你崇拜我。”
于飛上下打量了她一圈,面帶邪魅的笑容說道:“你咋不說讓我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呢?”
李木子低頭看了一眼後說道:“我還是比較喜歡穿短裙或者短褲,石榴裙是個什麼玩意?”
于飛長吁了一口氣道:“你需要補補課了,換個時間換個地點,換個什麼場景我想陸少帥一定會很願意幫你上這一課的。”
李木子的表情變幻了一下,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都不是帶把的男人!”
于飛一呲牙,剛想站在一個道德的制高點批判一下陸少帥,門口傳來一陣喧譁聲。
他一愣神,從其中聽到熟悉的聲音之後,立馬站起身來往外走,李木子一頭霧水的跟在他的身後。
此時外面的天空已經能看到一絲亮色,雨也停了下來,在路燈和自然光的照耀下,于飛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村支書,老忽叔,戰爭叔等等七八個長輩,還有不少的同輩人。
不清楚他們是怎麼知道伊藤浩二就在那間小屋內,正聚在門口想把他們拖出來再打一頓,其中以痛快和石俊義帶頭的年輕人居多。
而村支書跟于飛的父親他們並沒有過對的阻攔,只是跟在人群后面當個壓陣的角色。
針魔這時候就顯現出他的威力來,他一人站在門口攔住了所有人,嘴裡一遍遍的說著這事不能鬧大。
于飛沒有看到那個年輕的民警,不知道是被刺激到了還是幹正事去了。
“小飛~”
村支書的這一聲呼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去,針魔也鬆了一口氣,他一直充當個老好人的身份,但看這幫小年輕的情緒,他要是再阻攔片刻,說不定他以後出門就得遮著面。
于飛先是在眾人詭異的眼神中挨個打過招呼,這才到幾位長輩面前把今晚的事情說個通透,除卻某一些細節之外他沒有一點的隱瞞。
在這期間,幾道不滿,甚至帶著訓斥之意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流轉,于飛的頭髮一直都是豎著的。
等所有人都瞭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村支書大手一揮道:“你們幾個,到小飛的農場統計一下破損的程度有多大,玻璃被打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