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那藥還真的很有效果。”
出了房門,兩個男人就開始吞雲吐霧,老妖怪深吸了一口煙,又長長的吐了出來後說道。
“那是肯定的。”于飛有些傲嬌的說道:“我一出手那還有不能搞定的事嗎?就跟今天我們幾個去鎮政府說路燈的事情一樣,嘟嚕那貨還想搶呢,被我兩下給撂倒了。”
屋內小云高一聲低一聲的哼唧直達門外,于飛不得已再次轉移起張老頭的注意力。
“嘟嚕?”張老頭明顯的楞了一下:“石莊的那個嘟嚕?”
于飛呵呵一笑:“不是他還有誰?想給我擺臉色,被我一拳一腿給放倒了,原本我以為這貨有多硬實呢,誰知道這就慫了。”
張老頭有些擔憂的說到:“那傢伙可不是個啥好鳥,你今天把他給打了,當心他會打你的悶棍,那傢伙就是個癩子。”
“我能打他一回就能打他兩回。”于飛說到:“以後他要是真敢跟我呲牙,那就再揍他一頓就是了。”
“人家要是報警呢?”張老頭問道。
“那他以後就別在街面上混了。”于飛混不在意:“先不說報警有沒有用,就單是這一點,以後就沒有人再跟著他了,單挑你輸了就報警,哦~那跟小孩子打架輸了回家找家長有啥區別?”
“再說了,我也警告過他了,這傢伙混了這麼些年,心裡應該有數。”
“就怕這傢伙不按規矩來啊!”張老頭依舊是有些擔憂,生生的忍住了自己想要推開門往屋裡看的想法。
于飛也不知道他的擔憂是為了誰,或許是兩邊都有吧,不過他還是開口道:“沒事,他怎麼來我就怎麼接著。”
……
小云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少傾,身後的房門被開啟,張老頭嗖的一下就闖了進去,那速度于飛是望塵莫及啊!
小云此時是一頭的汗,前額的頭髮一綹一綹的緊貼在光滑的額頭上,這會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喘著粗氣,似乎還沒有緩過勁來。
“我終於知道閃電為啥差點把爪子給咬下來了。”她忽然睜眼說到:“太癢了,可偏偏又抓不到,你看我這腿,都給搓紅了。”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換了一條短褲,看那寬寬鬆鬆的架勢和樣式,應該是石芳的衣服,她露出傷腿讓于飛兩人看。
面板上的顏色讓于飛很是擔心,因為那個色跟螃蟹被煮熟的顏色差不多,看樣子,她跟石芳兩人沒少用力搓揉。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張老頭滿臉希冀的問道。
“很好。”小云活動了一下腿說道:“好像我這條腿又活過來了一樣,又好像變長了一點。”
“那就說明有效果了。”于飛說到:“以後每天吃一次藥就行了,等這條腿吃藥也不癢的時候,那就說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于飛沒有把話給說死,因為要是經絡吃小蘋果也不發癢的時候,那就代表著已經沒有效用了,再吃也沒用了。
不過就這,張老頭已經很激動了,能看到因為自己的過失所造成的傷害被彌補,這得是多大的機緣啊。
他甚至想著等自己孫女的腿好了之後,兒子和兒媳就有可能會回來,那他那個家也就能有個家樣了。
于飛扯了一把石芳,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房門,把這個時間留給他們爺孫倆……
……
“你會不會說話?”
兩人來到二號農場這邊,石芳見左近沒人,立馬就對他抱怨道:“人家想著怎麼謝你的時候,你詛咒人家中風,這是該說的話嗎?”
于飛邊走邊說到:“那我還能怎麼說?你沒看張大爺那都快哭了,我要是再說些啥,他能納頭就拜你信不?有些時候該退就得退幾步。”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