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樓上看著正在抱著一大杯金銀花茶喝著的石芳,于飛樂了:“讓你別吃這麼辣你偏不信,回頭非得再喝一杯這個,你不嫌撐得慌啊?”
石芳衝他翻了個白眼反問道:“就許你們吃的嘁哩喀喳的,我就不能吃一點辣的?”
“沒人說不讓你吃,只是想你少吃一點,到最後上火了還是你受罪。”于飛伸手揉著她的肩膀說道。
“我看著就想吃咋辦?要不你以後別在我跟前吃了,還有那倆小丫頭片子,吃零食的時候避著我點。”
石芳忽然撓頭:“可就算是我看不見,那我也會想的,特別是這幾天我老是覺得能聞見一股香辣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不是錯覺,這幾天銅鈴那邊在裝修船體的同時也在準備一些常用的食材,你能聞見那算是正常的。”于飛說道。
石芳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明天我去給銅鈴幫忙咋樣?”
于飛審視的問道:“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去那邊是真的是為了幫忙嗎?”
石芳的嘴巴撅了起來,伸手把于飛的手給拽了過去,按到自己的心口上說道:“我摸不到,你幫我摸摸看。”
于飛:“……”
……
好不容易把搗亂的媳婦給哄睡著,于飛沉入到空間裡,自從他得了值年和咪咕的好處之後就沒進來過,也不知道它倆這幾天是咋過的。
按值年那意思,那個仙子一般的人物一直在找他,在沒找到他之前則一直在肆虐著空間裡僅有的兩個高智慧型原生物。
雖說于飛也很好奇值年口中的仙子是什麼樣,但他還是想看看值年倒黴的樣,至於咪咕,那不用擔心,一般的手段傷不到它的本體。
只是一進入空間內,于飛就疑惑了,不是因為變化太大,而是因為沒有變化,就連那片雪原也沒起什麼波瀾。
值年本體上的霜凍早就解除了,咪咕也收拾好了那些藤條,一副欣欣向榮的姿態。
那座小木屋邊上一如既往的綻放著各種花朵,一個輕盈的身影穿梭在其中,似乎在給那些花草鬆土。
一頭怪虎挺著兩顆獠牙,懶洋洋的趴在不遠處。
這是天下太平了?!
于飛不禁撓起頭來,疑惑間他緩緩的向著值年而來,離著老遠,這個老小子就在樹上現了身,看他表情,于飛好像是來解救它的。
“你要是再不來我真撐不下去了。”值年一開口就說到:“那小姑奶奶太難伺候了,如果要是再見不到你,估計她都能把我給拆了。”
于飛上下打量了它一番說道:“就算你要訴苦,那你也找點理由出來啊,你看看你,身上沒有一點的傷痕,也沒有被凍住的痕跡,還有你這些氣根,一個個光鮮的都跟新長出來的……一樣……”
看著那些光鮮亮麗的氣根周圍散落著無數的木屑,于飛再也說不下去了。
“說啊,繼續說下去啊,我的氣根好多就是新發出來的,這一點我不否認,但是你知道為啥那些氣根是新發出來的嗎?”值年憋著一股邪氣說道。
“那個……自然界中有很多蛻皮的現象,我想你自己應該比我更清楚,就像那些蛇,只要蛻一次皮就能長大一些……”
于飛覺得這說辭也說不過去了,那些新發出的氣根明顯要比那些灰暗的老氣根細上一圈,這不能圓他那個蛻一次皮就長大一圈的說法。
“好吧,不跟你胡扯了,那個小仙女真有那麼大的威力嗎?”
值年深深的嘆了口氣:“事實不都在你面前擺著的嗎,我不相信你看不到,而且你現在看到的還是她逐漸能控制住自身能量的結果,要不然你會看到我更小的狀態。”
于飛抬頭看了一眼,有些驚訝的問道:“她還能把你整個都給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