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倆的表現,于飛的心頭湧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這倆小姑娘平時都拿爺爺當保護傘,今天這樣肯定有問題。
“是不是放炮的時候被爺爺給逮到了?”他試探性的問道。
果果趕緊搖頭,小英子則有些遲疑的點了點頭。
“啥意思啊?你倆一個點頭一個搖頭的,到底是逮到沒逮到啊?還是……嘶~”
于飛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探頭小聲的問道:“你倆往男廁所扔擦炮的時候爺爺是不是在裡面?”
倆小姑娘把頭壓的更低了,于飛見狀一陣的牙疼,這就是直接捉賊拿贓了啊,就是不知道……
于飛狐疑的看著倆姑娘,半晌,嘆口氣問道:“那倆擦炮是不是落在你們爺爺身上了?”
小英子的聲音如蚊聲一般的傳到于飛的耳朵:“就落了一個,另一個落到旁邊的蹲坑裡了,倆都響了。”
于飛這會不光是牙疼了,整個腦袋都疼了起來了,他都能想象到當時的畫面,也能想象到自己父親當時的驚恐,以及他事後的惱怒。
他記得自己小時候犯點小錯都能被揍一頓,如果這事落在自己身上估計三個星期的病假那是少不了的。
“媽媽就是去看爺爺去了,還說讓我們倆等著。”果果小聲的說道。
于飛一拍額頭,長長的嘆了口氣,伸手在臉上胡亂的搓了幾把後問道:“爺爺是咋說的?”
“爺爺倒是沒咋說,他著急回來洗澡呢,這事都是我們數學老師告訴我們的,他倒是沒生氣,看起來好像還有些開心。”果果抬起腦袋說道。
“那剩下的擦炮呢?統統上交,以後不准你們再碰煙花鞭炮,至於之後什麼時候能玩,那就看你倆的表現了。”于飛伸手說道。
“那誰還敢把擦炮給留著啊?我早就給扔了。”果果轉了轉眼珠說道。
于飛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伸到她的跟前。
“我都說扔了。”果果扭著手指頭說道。
于飛沒有說話,就那麼看著她。
果果很是不情願的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兩個小擦炮放到于飛手裡,見後者還沒有把手給收回去,又掏了掏,掏出一張只剩一半的擦炮盒皮。
看到于飛的手還沒有收回去,果果氣鼓鼓的說道:“咱倆之間還有麼有點信任了?真的沒有了,我就留了這兩顆。”
餘光見小英子微微點點頭,于飛這才把手給收回來,然後對兩個小姑娘說道:“把你們屁股後面的東西給拿出來,咱們去看看爺爺去。”
“咋的?你們還想來一場混合打啊?我都知道錯了。”果果往後蹭著身子,警惕的問道。
“還混合打?你媽自己都能把你倆給打服了,趕緊的吧,爺爺最疼你們倆了,現在去爺爺肯定會護著你們,要不等你媽自己回來,你倆鐵定要捱揍。”于飛解釋道。
果果仰著小腦袋,很是認真的想了一下說道:“你是說要我們倆抱緊爺爺的大腿,那媽媽就不能打我們倆了?”
“可是我都炸爺爺一身了,爺爺還能護著我倆不?”
于飛解釋道:“這件事如果要是發生在我身上,那我肯定得被揍的好幾天都不敢見人,至於你倆,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你是爺爺充話費送的?”果果疑惑的問道。
于飛腦門上的黑線即將垂到下巴了:“趕緊的,去不去你倆自己決定昂,到時候媽媽要揍你們我可不敢攔。”
果果趕緊從屁股後面把小兔子給拉出來,而後又伸手把小英子的小烏龜也給拽了出來,然後笑嘻嘻的對於飛說:“走,咱們去看看爺爺去。”
……、
于飛覺得自己帶著倆小姑娘來那完全就是找罪受來的,她們倆沒事,還被奶奶給好一通安慰,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