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怪于飛驚訝,那個黃毛此時已經變成了一頭雜毛,不知道是那口鮮血把他的頭髮染成了雜色,而且還變成了雞窩。
寸頭雖說不能改變髮型,但改變一下臉型還是可以的,尤其是兩隻眼睛,這會只能眯著看人。
于飛心裡雖然覺得自己村人下手有點黑,但總得來說還是支援的,要是這倆人全須全影的被推上來,他反倒會有些失望。
村裡的長輩動手,把這倆人也給捆了起來,于飛一行人開始清點車上的東西。
隨著一堆死狗被拉下車,人群的情緒再次激憤起來,暴躁一些的大奎來到被捆的四人身邊,抬腳就踹。
“曹尼瑪的,殺了這麼多狗就不怕遭報應嗎?”
“哎吆~哎吆~打死人了~”
那個中年人一邊翻滾一邊慘叫了起來:“報警,趕緊報警,要打死人了。”
村支書一樂:“報警?呵呵,哦這會想起報警來了,打狗的時候你在想啥?是不是想著要是遇到警察還弄死倆啊?”
臉色咻的一變,惡狠狠的說道:“就你們這樣的,早就該被人打死了。”
說著他也抬腳踹了兩下,于飛父親一副老好人的樣子說道:“別這樣,別真個把人給打死了,你要是真看他不順眼,我給他挪挪。”
說著他抬腳把那個中年人給踹到了一邊,順便又把那個胖子也給踹了一下。
于飛的眉毛挑了挑,父親這幾腳並沒有把那倆人挪動多遠,只聽到那倆人的慘叫聲更加的激烈起來。
“你看這事鬧的,這事哪能讓你們兩個上了年紀的人動手呢,再累著老骨頭了,有事我這個年輕人來就行了,我這給挪挪。”
戰爭叔顛顛的過來,抬腳在黃毛兩人身上連踹了好幾腳,把對方挪出去了半米左右。
“你看看你,小時候我就說讓你多練練,你非得不聽,現在知道了吧,連挪倆人都沒有力氣,你可真是個廢物,我給你做個示範瞧瞧。”
武大爺上去又是幾腳,結果依舊是不太理想,然後他就被老忽叔給鄙視了,又給他示範了一下。
接下來就是各種表演的時間,把于飛幾人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尤其是在那幾個偷狗賊被踹的慘叫的時候,于飛幾人都有種身同感受的意味,那一腳腳的明顯是動了全力。
大奎小聲的在於飛耳邊說道:“我爸小時候要是這樣揍我,我估計現在墳頭草都得長老高了。”
于飛深表同感的點了點頭:“咱們能活下來,那全憑長輩手下留情啊。”
痛快大大咧咧的說道:“這算啥,上中學的時候我說要幫我爸檢查一下膝跳反應,那一下子,直接把我踹出去五米多遠,比這慘多了。”
一幫人齊刷刷的扭頭看向他,同時表達了自己的敬意,一腳五米多遠,你的命是有多大啊!
“快來,看看我找到啥了。”
奧偉忽然的驚呼讓幾人楞了一下,隨即呼啦超的都跑了過去,看向奧偉從車裡翻檢出來的東西。
“這是狗腿刀吧?”
看著奧偉手裡那把閃著寒光的刀具,痛快不是很確定的問道。
“跟狗腿刀差不多,不過要比狗腿刀長一些,看樣子是特製的。”渦陽說道。
“好傢伙,這準備的後手還挺多,看樣子這幾個人還準備乾硬仗啊。”大奎接過狗腿刀,摩挲了一下刀刃說道。
“這幫人就該弄死才對。”痛快惡狠狠的說道。
于飛扭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弄死了你抵命啊?”
“不值。”石俊義也說道。
想了一下,大奎把手裡的棍子遞了過去:“諾,用這個,只要不照命門打,應該打不死人。”
于飛還未阻止,痛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