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說道。
“你還敢說!太過分了!這樣虐待我很好玩嗎!?”
“對不起!”凱心疼地將她擁進懷裡撫著她背脊,“你嚇到的表情、你跌倒的樣子、你傷心的模樣,我都看到了!看你受苦的模樣,我每次都心如刀割,簡直比死還痛苦……我一直拼命的忍耐、煎熬著,一心希望你能對我失望,然後離開俄羅斯就沒事了——沒想到你竟然——竟然還是——”
。
“我警告你哦!”伊芙戳著他胸膛,“從現在開始,我們生要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你不準再用那種很機車的口氣跟很機車的臉色,對我說那些很機車的話了,當心我真的一拳揍扁你喔!”
“是,小的不敢了。”
“嘿嘿——知道怕就好了,你呀,知不知道你裝出的那副機車的樣子,幾乎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哩!你那天對達文基開槍,差點打掉了他的耳朵,真是把他給嚇壞了,不過自從我說你是假裝的以後,他每天都會碎碎念,要你當面跟他道歉;還有啊,那個布魯就更嚴重了,他說一切都是他害的,他一天到晚嚷著要以死謝罪呢!”
“你怎麼看出來我是裝的?”凱對這點最有興趣。
“你既然那麼厲害,明明人還在昏迷中,卻能一下子就醒過來,還三兩下就解決了那些特種部隊,如果你真的不認得我們了,當我們衝入房間時,也算是‘入侵者’吧,但是,你卻只是警告,並沒有真的下手。”
“原來如此。”
“嘿嘿——我很厲害吧?”伊芙得意地笑著。
“你唷——該聰明的地方不聰明,只會讓我操心而已。”
“才怪,我明明就好的很,是你讓我操心才對。凱,你真的都想起來了嗎?”
“可以這麼說。”
“難道是因為翻車,讓你受到撞擊才想起來的嗎?”
“對,那時翻了車,讓我痛得失去知覺,那時候開始,我就做了一連串的夢,夢見席哈強迫布魯背叛我,讓我喝下有安眠藥的酒,我為了讓自己清醒,還把刀子插進肉裡,靠著劇烈的疼痛感幫我逃命……沒想到,我還是掉到冰冷的河裡了——”
“God!”伊芙心疼極了,伸手直拍著他背脊,難怪他會那麼討厭下雪、難怪提到俄羅斯的葉尼塞河時,他會覺得像凍在冰裡一樣……原來——原來他真的被凍在冰裡過呀!
“後來是沙裡曼救了我,我們一起逃離俄羅斯,到英國找你的馬丁叔叔,才又到日本來跟你接洽。”
“但是你——你真的要叛變嗎?”
“沒有,要叛變的人是沙裡曼,我之所以會尋寶,是要完成領養我的美佳子的遺願,找到她丈夫的屍體,跟她合葬在一起而已,沙裡曼知道這件事後就說願意幫我找寶藏,找到寶藏後,我做我的事,而他則需要這批寶藏來做他叛變的經濟後盾。但是,風聲已經走漏,沙裡曼死了,野心勃勃的席哈是不會放過——”
話還沒說完,伊芙掛在腰上的迷你型對講機,就響起了布魯急促的聲音,“大姐頭!席哈來了!”
“什麼!”抱在一起的兩人立刻分開,失聲叫了出來——
凱接過伊芙遞來的對講機,疾聲問道:“有多少人?”
布魯回報道,“目前空中部分來的是‘獵犬號’,地面上有兩輛車在接近中,但不確定車上有多少人。”
“可惡!那一定又是特種部隊!”
“我們不能把寶藏給他!”伊芙很堅定地說道。
“當然,那個人也想靠這批無價之寶,來鞏固他個人的勢力,他絕不會把寶藏交給俄羅斯政府的。”
“那我們該怎麼做?對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那個山凹口,”凱往上指著很高的地方,“我無意中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