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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愛要不要。”

拎著買來的十幾本藥書,阿容決定回屋裡好好研究研究這裡的藥材,五天時間應該夠了,畢竟她學過只要把衛朝和現代的藥材對上再過一遍就行了。但這也是個極為浩大的工程,需要的是細心,而且可能還需要看到藥材的實物,只有這樣對比才能夠做到沒有差錯。

於是第二天楊子洲的藥鋪裡,出現了一個不知道自己買什麼藥的小姑娘,藥鋪裡的夥計拿了好多種藥材給她看,但是她搖頭說不太像,直到夥計不耐煩了,那小姑娘才說:“要不我回去問問再來買吧。”

這不厚道的小姑娘就是阿容,出了藥鋪門就趴在牆上傻樂,那夥計太有愛了,每當她說不是這個不是那個的時候,那夥計就滿臉苦笑,估計也是個剛來的學徒,要不然不能跟著她這麼折騰。

幾天下來,阿容已經把大部分藥材都認出來了,只有一些少見或現代沒有的藥材還不能完全有把握,當然了現代中醫藥有先進的儀器進行分析,比起衛朝來她腦袋裡的東西還是有很大優勢的。所以她對自己透過御藥房的考驗已經有把握了,看著時間還剩下兩天,阿容莫明地開始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會離開揚子洲,所以她決定好好看看這個衛朝知名的港口。

也是在這兩天裡,阿容發現揚子洲竟是那麼美麗,出了貧民住的地方,越往東邊走就越繁華。但是在揚子洲還是窮人多,很多人都是在水上謀生活,老老少少都過著他們清貧而寧靜的日子。

正在阿容感慨著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那如在春風裡浸透了花香一般的嗓音,想來只要聽過就不會忘記。更何況擁有這嗓音的,是那樣一個光風霽月的人,就更加讓人難忘了:“少南,去看看船什麼時候開。”

“是,爺。”這是那個爽朗清澈的少年,阿容還記得他叫少南,只是不知道姓什麼。

此時阿容正坐在港口的泊船處,看著夕陽一點點把水染得通紅,她開始覺得或許很多年以後她還會記起今天這一刻,溫暖的夕陽,漫天的雲彩,光風霽月的少年公子,以及他清澈爽朗侍從,一切那麼美好。

“在浣衣樓裡還好嗎?”忽然間那個春風一般的嗓音又響起來了,卻是很近很近地就在她身後。

阿容回頭一看,那叫謝長青的少年公子正看過來,阿容連忙一個骨碌爬了起來,然後衝著謝長青暖暖融融的一笑,說:“謝謝公子惦記著,已經不在浣衣樓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謝長青會這麼問一句,阿容還是回答得很謹慎,除了剛開始那一眼之外,再也不肯抬起頭來。她不願意和這位如月般皎潔高曠的公子有過多的牽連,人總得吃一塹長一智,要不然那塹就吃得太虧了。

“嗯,以後去哪裡?”

如果說開始那句,阿容只當是這位少年公子等人的時候太過無聊,那麼這一句就讓阿容更加多了個心眼。阿容的頭垂得更低了幾分,然後回話說:“天下那麼大,總有可以安身的地方,即是身小軀微就隨風吧!”

這話別聽說得文雅,其實要換成大白話來說,就是很明顯的是在敷衍了。而這名叫謝長青的少年公子,識文斷字,想來不會誤解這句話的意思。

“隨風麼……”謝長青抬頭看了眼江面上,然後分外認真的說:“風向偏北,姑娘看來是要去北邊了。”

好吧,您鐵口直判,京城還真是在衛朝的北面,所以她看來還真是去定了御藥房了:“風向從來都是變幻莫測的,或許明天又改向南了。”

“就如同人,浮萍無定,不知西東。”

聽了這句在,阿容特想蹦起來拍拍謝長青的肩,然後賞他一句:“公子,您酸了。”

好在謝長青說過這句話後,他的侍從少南就老遠叫著一路過來,謝長青就說了聲告辭,轉向迎向了他的侍從。一個人奔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