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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經好了,扶她去睡吧,晚上別在屋裡生火,火生躁氣。”

兩姑娘連忙點頭,可是又有些遲疑:“可是不生火大姑睡不著,晚上給大姑蓋被子時,通常一摸大姑的手腳都是涼的,生著火才好點兒。”

聞言秦安皺眉沉默了良久,然後才說道:“晚上再看看,如果還是涼的再生火。”

“是,我們聽藥師大人的。”

等把阿容扶上了床,再回頭,兩姑娘就發現秦安已經走了。這時施曉正在給阿容蓋被子,一觸到阿容的手就驚撥出聲: “大姑的手是暖的……”

一聽這話,年玉也伸手觸了觸阿容:“我看看,誒,確實是暖的。這位藥師可真不一般,比蔣藥令可靠譜多了。”

然後倆姑娘相視一眼,然後年玉說道:“藥師就是藥師,一出手就見效,看來我們得給爺說說,讓這位秦藥師大人給大姑診治才好!”

指,我堅定認為,最虐的是喜歡的看得到,碰不到、摸不到、說不得、動不得。

最虐的是用他自己過住的行徑來虐他自個兒,別人虐你叫可憐。被自己虐了那叫活該~我是親媽,正宗的親媽~ 容容,媽會替你好好抽打這兒子滴~

223.顫抖的心與扎錯了穴

說起來也有趣,那位蔣藥令大約是水土不服,到村灣後就基本上抱病,那叫一個面無人色。末了阿容給他號了脈,五臟失和,腸胃都鬧翻天了。

這可讓阿容哭笑不得,本來是給她診病來的,末了這位倒自己病了:“蔣藥令,要麼你還是回京裡去吧,繼續在這裡待下去,您這病就好不了。”

那蔣藥令自個兒還哭笑不得呢,最後只能是唉聲嘆氣地由著阿容安排:“那我就回京去,既然有藥師大人在這兒我就不用擔心了。我看你的臉色可氏前段兒好多了,不能不服啊,藥師就是藥師!”

送走了蔣藥令,阿容就把病症書交給了秦安,正式接手病症書,秦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添了張方子進去:“五行升降湯,和五氣養元氣,舒脈溫徑,姚藥令看這樣置方是否合適。”

“既然病症書在您手裡,我自然是聽您的,這幾天睡覺確實更好一些,身上也沒這麼冷了。以後我這身子骨可交託給您了,還指望著以後能跑能跳吶,我可不希望下半輩子上下臺階都得人扶。”

阿容說著嘆了口氣,就因為腿腳不便,這裡又多是山路,那倆丫頭看她就像著犯人似的,愣是哪兒也不讓去。

這時秦安已經收妥了病症書,眼睛如水一般極平靜地看著阿容,點頭應道:“必如姚藥令所願。”

從秦安的眼神裡,阿容總能感覺出一些熟悉的東西,但是陌生多過熟悉。秦安的眼神總能讓人感覺出一些情深沉的東西來,尤其是不說話時沉默思索的樣子,深沉到悲傷。

就年玉和施曉兩個小丫頭,在背地裡沒少管秦安叫“冷藥師大人”。可阿容這人是明顯自己頭上的蝨子都正癢著,卻要去管管別人腦袋上的:“秦藥師大人好像不怎麼笑,是……有什麼事嗎?”

當她把話問出來後,秦安就一點兒也不深沉悲傷了,而是眼神情坦蕩地看著阿容說:“你該去煎湯藥服用了。”

這叫什麼事兒,阿容摸了把自己的耳根子,拿了藥方從秦安的屋裡出來,正出門時遇上了年玉和施曉:“大姑,你要的藥草送過來了,來看對不對。”

“嗯,先不忙這個,在認藥材前先給你們另一個差事,去把這個方子煎了……”阿容把方子給了年玉,然後又講解了煎藥的注意事項,然後才領著倆姑娘到院兒裡去了。

把煎藥的事交給了年玉,施曉就在那蹲著分揀藥材,阿容就拿著每一株藥材,看、聞、嘗,然後抱著本厚厚的冊子在那兒記錄著什麼。

“大姑,你到底寫什麼呢……呀,大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