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客氣的說:“此番邀請的都是大風國的青年才俊,要說起青年才俊,陳公子您當然算一個,您要是去了,正好可以滅一滅那天照國皇子的威風,您是不知道那清和英昭有多囂張……”
那人一開口,就有滔滔不絕的架勢,陳默清楚了前因後果,連忙打斷了他,把他打發走了。
這件事對大風國而言,的確是大事,但是跟自己卻沒有什麼關係。如今當務之急,是要儘快的衝擊先天境界,無暇分心這些瑣事。
過了兩日,陳默幾乎忘記此事時,卻突然接到了葉憐香的邀請。
地點是天香樓,味道是皇城一絕。陳默來過一次,天香遺風的酒香,似乎還遺留在唇齒之間。雖說宴無好宴,但一想到那些美味的菜餚,自己可捨不得掏錢吃。能有機會蹭頓好吃的,倒也無妨。
如約走進包廂,陳默愣了一下。
只見葉憐香靠窗而坐,斜倚在美人榻上,粉色的繁複紗衣旖~旎而下,鋪陳在榻上。右腕抬起,托住臉頰,露出一小節玉色藕臂。
紫色綢緞緊裹妙軀,精心裁剪襯托出完美的曲線,在粉色紗衣的包裹下若隱若現,本就嫵媚多姿的身形更添幾分窈窕。
輕蹙著柳眉,一副心事重重的煩惱模樣。
吹進來的風,調皮的打著轉,把紗衣帶出一份凌亂的美感,更添幾絲愁緒。
葉憐香抬眸看陳默,那一瞬間的風情,再威武剛強的男人,都會化為繞指柔。
可惜,陳默見過的美女實在太多,飄然若仙的木靈薇,冷豔無雙的冥幽蓮,鍾靈毓秀的郝連火舞,皆是人間絕色,都與他關係匪淺。而眼前的葉憐香是個什麼性子,他更是早就領教過了,自然不會被迷惑。
陳默一臉無視之,一屁股坐下後就開始喝茶吃果。
“你這人也太不解風情了?”葉憐香擺了半天姿勢,見陳默自顧自的吃喝起來。知道自己算是白費了心思,不禁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氣鼓鼓的說:“見到本公主一臉憂愁,也不說安慰關心一下。我們好歹也是同門師姐弟。”
“你繼續擺著姿勢,等我吃飽了再來安慰。”陳默拿著清香異果,一口咬下去,口齒生津,滋味無窮。
吃吃吃,就知道吃。
葉憐香對他氣也氣不動了,一屁股毫不客氣的坐在他身邊,抓起個果子啃著說:“明天的狩獵比賽,你一定要去。”
“不去。”陳默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抓起一塊蜜汁肉脯,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你……”葉憐香被氣得酥胸起起伏伏,幸虧她還知道自己是在求人,只得強壓著怒氣,佯裝好聲氣的說:“我不想嫁給那個清和英昭,你一定要幫我把他打敗,不能讓他贏了狩獵比賽。”
陳默斜眼看著她,也不顧她在那邊跳腳,啃著異果說:“這關我什麼事?難道你還想讓我娶你不成?”
“你,你,你……”葉憐香氣得俏眼翻白,自己好歹是一國公主,這人怎麼能這麼對自己?跺了跺腳,乾脆一扭身不理他了。
不過對陳默來說,越不理自己越好,清淨。
好半晌後,葉憐香知道自己再憋氣,對面那人是無動於衷的。只得無奈的說:“行了行了,這次不會讓你白幫忙,說吧,你要什麼條件?”
陳默丟下了果核:“請我來了天香樓,不來個幾壺天香遺風,怎麼能算是有誠意?”
葉憐香按下惱怒,揮手招來侍女,端上早就準備好的天香遺風,順便還給小八準備了一份。然後就眼巴巴的看著陳默。
陳默足足喝了兩壺後,才打著酒嗝說:“要不然,你給我來個一本天品功法。或者六品丹藥,我就幫你。”
“你搶劫呢!”葉憐香氣得柳眉倒豎,想不到給他喝了天香遺風,他竟還是這個態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