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價集中打包賣出去了,比較乾淨的就用陶罐裝起來,然後今天拿到黑市上來賣。”
唐寧依舊暴怒:“你們這兩個傢伙真是賺錢不要命了,明知道可樂裡被投毒了,居然還敢拿出來賣?如果真有人因為喝從你們這裡買的可樂死了,那豈不是連我都受連累了?”
吉田被嚇得臉色慘白,連連辯解道:“大人您放心,我們雖然貪財,但那種喪良心的事兒是絕對不會做的。每罐可樂我們事先都讓野貓試吃了一下,確認沒毒這才敢拿出來賣的。”
唐寧聽了心道,這兩個傢伙倒也聰明,還知道試毒,不過現在的日本也就勉強還能找到野貓,野狗是徹底找不到了,都被飢餓的人給吃了。但他還是有一件事不明白,於是問道:“這不太乾淨的可樂也有人買?”
吉田解釋道:“大人您是不知道,我們日本人大都喜歡甜食,但現在連肚子都吃不飽,就更別說白糖了。而聽說大人您生產的可樂都是用上好的白糖熬製的糖漿製作而成,所以即便這些可樂髒了一些,但只要沒毒,就可以拿回蒸發一下,然後就可以得到一些糖稀,這些糖稀是不髒的,而且很甜,再加上我們賣的價格很低,所以其實這種可樂賣的是最快的。像這種小罐裝的可樂,買的人並不多,大家也都是喝個新鮮,因為大多數人以前都沒喝過可口可樂。”
吉田的解釋唐寧倒是相信,因為他知道日本人本來就是一個極其鍾愛甜食的民族,貌似日語裡專門有一個詞就是“甜黨”(這個詞依舊由我學日語的朋友提供,由於上次的壓機給給被書友糾正之後,我拿這事取笑了他好幾天,因此這次他極有信心的向我保證。),而且現在的日本,大多數人都吃不飽肚子,吃點甜的東西一來解饞,二來甜食容易有飽腹感,三來據說甜食可以緩解壓力,所以這種蒸發可樂得到的糖稀受到歡迎,也是很自然的事兒。
但是這種行為絕對不能原諒,於是唐寧冷森森的說道:“誰告訴你們我扔的東西,你們就可以隨便撿了?告訴你,可口可樂是生產給我們偉大的盟軍喝的飲品,即便扔掉了,也不是你們這些低賤的日本人可以喝的。我記得前幾年你們佔領中國東北的時候,不允許當地人吃大米和白糖,即便是中國人種出的大米,也不能自己留下來吃,那麼今天,在這裡,你們日本人也沒有喝可樂的權力!如果再被我發現有類似的事情,我就直接把你們全都槍斃掉。島田,把這個攤位上所有的可樂都給我砸了,再把這兩個傢伙的腿打折,一個扔到廠子門口,一個仍在這個市場門口,派人看著,示眾一個月,我看看還有沒有人敢偷拿我的東西!”
從新橋市場出來,唐寧就直奔可樂工廠,將昨天負責清理廣場的工人找了出來,一頓毒打,也仍在廠門口示眾,,並且在全廠宣佈,即便是廠子的廢品,也不是可以隨便帶出去,隨便送出去的,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那就不是毒打一頓驅逐出廠的懲罰了。
經過此事,唐寧覺得有必要加強一下工廠的保衛工作和保衛制度,讓島田再招收十個保安,同時又讓野比出面以每天兩個飯糰的“高價”聘用了十個街頭流浪小孩,專門負責在各個黑市暗中巡視,一旦發現有偷賣可口可樂及其他與可樂工廠相關的物品,立刻報告,稽核屬實之後,還有重賞。這樣一明一暗兩方控制,類似的現象應該不會再次發生。
一週之後,唐寧收到了一個讓他既高興又犯愁的訊息,高興的是,因為上次可樂投毒事件的危機處理,自己得到了軍方高層的認可和好感,計劃放開一部分軍需品的供應訂單給唐寧,既是對他的褒獎,也因為就近購買可以省些費用。
這部分訂單包括了駱駝香菸、瑞士軍刀、尼龍製品和zippo火機,其中的瑞士軍刀和zippo火機,前世的唐寧自己手裡都有好幾個,而尼龍製品就更不用說了,早就幾乎遍佈了生活中的所有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