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她到一旁小聲規勸,“文君,你這是做什麼?”竟然有人會因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而謀殺自個兒的親生兒子。
“我做什麼?”範文君激動得提高音量大吼著,壓根兒不用丈夫要她小聲點的暗示。“那隻兔崽子就肯開口回答你的話,對我,他連個屁都捨不得放!我不應該激動,難道還放炮慶祝啊?”死兔崽子!早知道他會這麼不孝,當初他一出生,她就應該把他掐死,免得現在把她氣死。
“文君,你別這樣。”龍鴻森苦口婆心地勸著。“搴烜也許有心事,心情不好,你別這樣對他又打又踹。你就先讓他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再慢慢跟他說不就好了。”唉!兒子真的怪可憐,心情不好,還得回家面對一隻無理取鬧的母老虎。
“他會有心事?”範文君嗤笑一聲,嘲諷道:“憑他也配跟人家心情不好?連老婆都討不到的人,憑什麼心情不好?”她激動的言行,可以排得上年度壞媽媽的榜首。
“文君,你先別激動,有話好好跟兒子說。”龍鴻森緊張地打著手勢要老婆降低音量。唉!心情不好跟娶不娶得到老婆是兩回事。也許搴烜就是因為娶不到老婆,才心情不好也說不定。
“我不管!今天這個死兔崽子如果不把話交代清楚,我銫不會放過他!”敢不把她這個做孃的放在眼裡,她不給他一頓老拳,她的名字就讓他倒過來為。
龍搴烜不理會母親大人,又從酒櫃裡拎出一瓶威士忌,開啟瓶塞直接灌了下去。
這一刻,他恨不得自己的酒量差得很,最好一杯酒就醉倒了事算了。
範文君見兒子不痛不癢地又從酒櫃裡取出一瓶酒,當場氣得頭頂百冒煙,許久說不出話來。
倏地,她毫無預警地一把衝上前,快手搶下龍搴烜手中的酒瓶,大吼道:“兔崽子,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不然……”她警告地怒瞪他一眼,揮舞手中的酒瓶,讓他知道不回話的後果將是以“頭破血流”做下場。
在如此緊張的情勢下,龍搴烜只是淡淡地掃了母親一眼,不置一詞地從母親手中拿過酒瓶,咕嚕咕嚕地又灌了起來。
範文君不敢相信地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又驚又怒得說不出話來,這死兔崽子!她不教訓他,她就不是他娘。
龍鴻森連忙大步上前,拉著已經接近發飆邊緣的妻子,低聲勸道:“文君,你先冷靜一點,別動氣。”更別動粗。他們只有這一個兒子,經不起她一酒瓶打下去。
“你要我別動氣?”範文君又氣又怒地嘶吼著,“這只不成材的兔崽子這樣對我,你要我別動氣?”
“文君……”
不理會丈夫,範文君捲起衣袖,氣沖沖地衝到兒於身前,準備上演一段“龍娘教子”的Live Show。
“兔崽子,你找死!”她雙手成刀高高舉起,欲給兒子來個迎面痛攀
龍鴻森連忙過來空手奪白刃,硬生生地接住妻子凌厲的攻擊,在間不容髮之際,救回了歷經生死邊緣卻尚不自知的獨生了。
“文君,咱們就這麼一個兒子。”龍鴻森苦笑道。“龍家也就他這麼一個後。”
“就這麼一個種又怎樣?”她嗤之以鼻她笑著。“娶不到老婆,留他又有何用?”
突然,她大喝一聲,又惡狠地朝兒子攻去,邊大聲吆喝:“兔崽子,看招!”
“手下留人!”龍鴻森也不示弱地大喝一聲,順手撈起一旁的抱枕,及時擋住妻子的攻勢。
“哎呀!範文君狀似苦惱地大叫一聲。
接著,她從皮包裡拿出隨身攜帶的自動伸縮型雨傘,“啪”的一聲,雨傘當場伸長了數吋。
龍鴻森不敢怠忽地以公文包權充盾牌,機警地阻擋著。
好半天,偌大的客廳只聽到雨傘鐵架打擊皮製公文包的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