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跟她要姓名住址又有何用?老實說,他那晚的經驗糟透了,一點也不像書上或是電影裡演得那麼好。
一大早起來,他全身痠痛,再加上一張開眼,軌見著原該柔情似水地向他親吻,通早安的嬌媚佳人怒目地瞪著他,質問他為什麼偷打她?
拜託!他前一晚哪有空偷打她?那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只是女人第一次會不舒服,就連男人也會痛得要命。
“總經理。”
唉!想想其實跟她要姓名住址也是好的,雖然兩人到最後不歡而散,不過,到底兩人也是相識一場,跟她要了姓名電話,改次他出國時,剛巧又到了她的國家,兩個人還是可以出來兒個面,喝杯茶……
“總經理……”秘書哀求的聲音已帶著濃厚的哭音了。
龍搴烜終於被不停在他身前哀鳴的秘書喚回了神。
他蹙著一雙俊眉,沉聲問道:“什麼事?”吵什麼!沒見到他在想事情嗎?
秘書被他拉下臉的嚴峻神色嚇得快說不出話,急忙回道:“公司所有的經理正等著你開會。”說完話,他連滾帶爬地逃離總經理辦公室。
龍搴烜瞪視著秘書倉皇離去的身影,冷哼一聲,決定取消秘書今年的休假,留他在公司好好“加強訓練”,改掉一身毛毛躁躁的個性。
低頭看了眼桌上的行事曆,輕嘆口氣,龍搴烜緩緩站起身,心裡期朢自己仍在黃金海岸,身旁仍伴著那個一直盤旋在他腦海中不去的嬌媚佳人。
石蝶衣正襟危坐地低著頭,一副努力研究手裡資料的模樣,其認真的程度只差沒把臉埋進活頁夾中。
木巖研究地盯著她好一會兒。“蝶衣。”
石蝶衣攏攏頰邊的長髮,佯裝沒聽見他的叫喚聲。
木巖警告地重喝一聲:“石蝶衣:!他就不相信她會沒聽到他的叫聲。
石蝶衣暗自嘆了口氣,抬起嬌媚的小臉,無辜地問:“什麼事?”
“你說呢?”木山石不答反問。
石蝶衣乾笑兩聲,打哈哈地說:“我怎麼知道?”
木巖警告地自了她一眼,“你最近怎麼了?從澳洲度假回來後。整個人就怪怪的。”他乾脆直接切入重點,省得她老藉機轉移話題,不然就是顧左右而言他。
“我哪有!”石蝶衣一臉冤枉。“我好好的,哪怪了?”
“還說沒有?”木巖走到她身邊坐下,托起她的下顎,直勾勾地望進她的眼底。“最近你老是動不動就出神發呆,開會時連報告的人說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在我這兒工作這麼多年了,我從沒見過你這麼反常過。”
“我……”拉下他的手,石蝶衣搖搖頭,“我沒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最近她老想起在黃金海岸遇到的那個男人,她連他是哪國人、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想他?
那天早上她一覺醒過來,全身痛得差點沒哭出來。
前一晚發生了什麼她當然還記得,畢竟她還沒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她沒想到第一次會痛成那樣,隔天早上起來比死了還難受。
老實說,她在心底一直懷疑那男人偷打她——八成是不滿意她生澀的反應,所以趁她睡著時,偷偷拿東西打她。不然,沒道理會痛得她直不起腰,差點沒趴在地上站不起身。
既然那個男人爛成那樣,她幹嘛還老夢見他?難道她犯花痴不成?
“蝶衣。”又來了!木巖長嘆了口氣,最近老是這樣,和蝶衣誽不到幾句話,她就會失神楞住,思緒不知道又遊移到哪去了?
石蝶衣又愣了一會兒。才突然回過神來。
她不好意思地看同表哥,歉然道:“巖,對不起。”
木巖輕輕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