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賞給我怎麼樣?我們兄弟何必為了一個女人鬧不和呢?”
傅雲若瞪他一眼。
軒轅隱冷笑:“你勾引我的女人,這又算是什麼?賀蘭鷹,你再多事,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正在這時,一陣清脆好奇的聲音響起:“怎麼這麼熱鬧,出了什麼事嗎?”
真正的賀蘭鷹跑了過來,衝到殿門前問:“宮主,半夜三更的,到雪歌這兒幹什麼?你不會是想非禮人家吧?”
眾人驚詫地看著兩個賀蘭鷹。
賀蘭鷹往殿內一看,驚訝地指著面前的‘賀蘭鷹’:“哇,你跟我長得好像啊。還有,你怎麼長得跟雪歌一模一樣?”
傅雲若翻個白眼,怎麼好巧不巧地被賀蘭鷹撞見?
本來還想因為賀蘭鷹的身份,軒轅隱能放他一馬。現在真正的賀蘭鷹跑了過來,軒轅隱肯定已經看出來了,裡面這個是假的。
事情,已經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軒轅隱目光一斂,銀眸帶了分嘲諷:“你看清楚了,賀蘭鷹,他是易容成你的模樣,旁邊那個,是傅雲若。”
賀蘭鷹挑眉,收去了誇張的表情。
傅雲若見已經被人識破,也就不再偽裝下去,她揭去了臉上的面具,露出本來面目:“沒錯,我是傅雲若。”
風寂低笑一聲:“看來今天運氣實在不太好。”他扔掉臉上的面具,露出真容來了。
賀蘭鷹鼓掌:“佩服,你的易容術倒真是不錯,連我都沒認出你不是我。”
風寂勾唇一笑:“過獎了。現在的情形想必你們也很清楚了,我知道,要從隱宮帶走人不太可能。帶我還是要試一試,因為我不能放任雲若留在這裡受苦。作為她的朋友,我更不能看著她在某個暴力男人的陰影下忍受痛苦,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不配得到她。”
他一番話話裡帶刺,綿裡藏針,軒轅隱不是沒有聽出來。
“你怎麼知道她在這裡就會受苦?你說對了,從我隱宮中帶走人,那不可能。我,不會放她走!”
風寂拉著傅雲若的手往前走著:“我知道你不會放她走,但一會兒,我會讓你放她走的,你相信嗎?”
軒轅隱道:“那就試試吧。”他一揮手,立時身後侍衛擺開了陣勢,而他轉身踏出殿外,好整以暇地望著他們。
他的眸陰鷙嗜血:“今日,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風起。
風寂笑容滿面地回:“放心,我早就給自己準備好了豪華墓地,不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傅雲若有些擔心:“你打不過他的吧?”
風寂低聲道:“你看著,我會用媚天派最為高階的媚術,到時候你就知道威力了。你捂住耳朵,別聽。”
賀蘭鷹給她一個你好自為之的眼神,退居一邊,但卻擺開隨時馳援的姿勢。
傅雲若睨了他一眼:“行了吧,你傷那麼重。”
正在這時,風寂大步走上前,望著眼前殺氣勃勃的軒轅隱和一眾侍衛,忽然兩手在身前畫了個圓圈,閉上眼睛靜靜地運氣。
內力的湧起讓衣衫無風自揚,待到他睜開眼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像是變了個人。
這個人,不像過去傅雲若曾經見到的那個風寂,那個自戀的,風流倜儻的風寂。
眼前的人,似乎籠罩在一層淡淡的光暈之中,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彷彿都變成了燃燒的玫瑰,血色的,妖嬈的,從眉梢眼角透出一股宛如罌粟一般的致命蠱惑。
他微微張開了唇瓣,默唸著什麼,那聲音空寂渺遠,彷彿從天空中傳來,帶著誘人入內的香氣。
一時間,望著他的面容,卻彷彿又看不清他的面容。
好像,一切,都遠了,隻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