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中年男子驚疑道。 門外來人吊兒郎當的走了進來,憨笑道:“打擾了,打擾了,各位繼續打,繼續打,我全當沒看見。” 方鴻收劍入袖,與韓越倫一同立在秦嶽身前。 來人一身劣質西裝,蓬頭垢面的,卻並沒有被之前的場景嚇到,反而神色從容的搬了張椅子坐下,靜靜圍觀。 “我是秦嶽,你又是誰?” “唔,你是秦嶽的話,那這三個肯定就是來找你的了……”來人嘟囔著,眼中殺機浮現。 砰! 清御堂的大門被緊緊鎖住,除了剛來的男子外,所有人皆是一怔。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浩劫,證吾神通 三界內外,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 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生 誦持萬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五帝司迎 萬神朝禮,役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忘形 內有霹靂,雷神隱名,洞慧交徹,五炁騰騰 金光速現,覆護真人。急急如律令!” 方鴻聽到金光咒口訣後,驚奇道:“這個大叔是道家弟子!” “嗷……嗚……” 跟隨中年男子而來的兩位年輕人,妖氣乍顯,五顏六色的眼眸昭示著他們與常人的區別。 “這點實力,也敢打旱魃丹的主意?”剛剛使用完金光咒的大叔,點上一口煙輕蔑道。 中年男子顧不得兩位隨從的哀嚎,身形向門口退去,叫囂道:“即使你殺了我,聖君也一定會踏平你們龍虎山!” 大叔朝菸灰缸裡彈了彈菸灰,敷衍道:“行咯,知道你們聖君厲害,說了幾百年,我龍虎山還不是一樣好好的。” 秦嶽等人看著局勢被剛來的大叔憑一己之力穩定住,佩服之餘也多少知道了他的底細。 “嘖,這大叔是真的龍虎山弟子,怪不得這麼強,剛剛那中年人說的聖君又是個什麼玩意兒?”方鴻接了杯飲料啜飲道。 中年男子拼盡全力想要開啟清御堂的大門,但於事無補,他惱怒的嘶吼道:“你們膽敢侮辱聖君!” 韓越倫也準備運起金光咒,畢竟聽他在這嘶吼屬實是一種折磨。 嘩啦! 中年男子一拳搗碎玻璃,滿手的玻璃碴子,看得人觸目驚心。 “裝修這玻璃花了多少錢?”方鴻問了一聲。 大叔看的饒有興致道:“幾位小友不急動手嘛,我到要看看這群裝神弄鬼的傢伙能搞出什麼名堂。” 中年男子用手中的鮮血在臉上及胸口處畫了幾道咒印,跪在地上叩首道:“聖君,您要的旱魃丹就在此處,小人願以身獻祭,恭迎聖君降臨!”說完便嗚咽一聲,長跪於地。 “呦,剛來LY就能見到聖君,回去給老傢伙們有的吹了。”大叔站了起來,一改剛剛吊兒郎當的本色,擋在秦嶽幾人身前。 搖搖欲墜的夕陽,在此刻徹底沒了蹤影,黑夜到來,月亮卻並未出現在天空之上。 韓越倫戰慄的發抖道:“我只聽師傅聊起過聖君,那是數百年妖王的稱呼。” “話是這麼講沒錯,但它終究還是敗給了我們的先人。”大叔自豪的回頭笑道。 嗡! 秦嶽的玉佩在這時發出了躁鳴聲,一聲聲只有秦嶽聽的見的低語安撫著他的內心。 “來了!” 咻! 第一道月光順著破碎的玻璃照在了中年人的身上,一股遠勝渾水蛟的妖氣充斥在整個清御堂內。 中年人緩緩站起,狡黠的眼神中多了幾許狂傲,整個人半浮於空中,臉上和胸口的咒印愈加猩紅明亮。 “千里迢迢來到這,可都是些不想見的人呢。”中年人打量了在場眾人幾眼。 緊緊只是一個眼神,便令得韓越倫汗毛倒豎,不敢與他正視。方鴻嚥了咽口水,穩定心神,腦海裡正想著如何能讓爺爺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聖君早該這樣,想要旱魃丹,自己來取不就好了?派些蝦兵蟹將,真是丟了您的臉呢。”大叔說話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但依然強作鎮定道。 “嗯……”中年人來至秦嶽身前,絲毫沒有將大叔放在眼裡。 “有意思啊!”秦嶽與他雙目相交,任憑玉佩如何安撫,秦嶽都已經眼眸泛藍,指甲和牙齒開始暴漲。 “只是這種水平嗎?”中年人有些失望的瞪了秦嶽一眼。 轟! 秦嶽周身的屍氣還來不及運轉,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