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見才想起來,她去安裝健身房的時候,讓五福和阿勿、阿鵷在客廳裡玩。
她忙說:“這倆是不是去摘天霧菡萏了?”
五福說:“應該是吧?姐姐要去嗎?”
夏初見說:“咱們快去!希望它們的運氣還是一樣的好!”
之前五福跟阿勿和阿鵷出去逛蕩,帶了三朵天霧菡萏花骨朵回來。
夏初見本來還沒在意,直到權與訓和宗若安都說到容氏對這花的重視,她才有點麻爪。
……
夏初見把少司命黑銀機甲放出來,外面套上夜跑的運動服,然後背上五福,飛快地從視窗跳了出去。
五福樂得咯咯直笑:“飛呀!飛起來啦!”
夏初見忙說:“五福你再出聲,我就給你戴嚼子!阿勿和阿鵷戴的那種嚼子!”
五福是見過的,金色小嚼子,吃東西還要拿下來,對於整天都在吃的五福來說,忒不方便了。
五福歪了歪頭,眯眯笑著抱緊夏初見的脖子,不再說話了。
夏初見催動機甲,在五福的指引下,往他傍晚時候摘花的方向飛去。
雖然天已經黑了,但這片別墅區到處是路燈。
除了樹林裡有諸多陰影,別的地方都是亮如白晝。
所以五福一點都沒迷糊,很快找到方向。
夏初見繞過一條兩邊都是低矮綠色灌木的白色小路,看見了一個池塘。
其實面積還蠻大的,有一畝地那麼大的樣子。
跟真正的湖泊不能比,但是在私人池塘方面,這已經不小了。
因為這裡的地方,不是普通的郊外,這是北宸帝國帝都郊外最好的地段。
夏初見看得嘖嘖稱奇。
池塘裡的水在燈光下看著像深藍的玉璧,水面上的荷葉舒展著碩大的碧綠葉片,覆蓋了幾乎三分之一的池塘面積。
那種一尺長棒槌樣的花骨朵,在夜色下迎風招展,多的讓人眼花繚亂。
夏初見有點著急。
這麼多的花骨朵,要找一個銀色蕊的,是不是太難了?
她總不能把每個花骨朵都掰開一條縫檢視吧!
得想個別的辦法。
夏初見琢磨著,在樹林裡停了下來。
然後捋捋頭髮,把五福放下來,牽在手裡,緩步走了出去。
穿過一條白色小路,對面岸邊是嶙峋的湖邊石,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沿著池塘邊緣堆了一圈。
夏初見走向花骨朵最繁盛的池塘那邊,正想探手試試距離。
突然,一艘小船從荷葉深處劃了出來。
一個男人坐在小船上,看向岸邊的夏初見,聲音沉鬱有力:“你是隔壁剛住進來的?”
夏初見下意識縮回手,如同被抓包一樣,尷尬地背到身後,點了點頭。
那男人笑了笑:“權氏貴女?”
夏初見:“……”
她忙搖頭:“……我不是。”
這男人卻像是瞭然的樣子,笑得意味深長說:“嗯,不是,我懂。”
他的小船已經划到岸邊,離夏初見很近了。
此時不再是背光,夏初見能夠清晰看見他的樣子。
小麥色的肌膚,只穿著休閒裝,但是身體非常強壯,能夠看見他鼓鼓的腱子肉似乎要突破休閒服了。
五官帶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如同刀劈斧鑿一般的深刻。
這種長相的人,在上層社會里其實比較少見,但是在中下層那些平民中,卻很普遍。
比如滕平茅,就屬於這一掛的。
當然,這人長得跟滕平茅並不像,而且比滕平茅好看得多。
只是他的氣質和長相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