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訓。”
又說:“權大少在元老院從事首席法律顧問工作,初見,你說話可得老老實實……”
這是在向夏初見介紹權與訓的背景,同時提醒她不要亂說話,惹惱這位喜歡笑裡藏刀的爺,可就不好了。
夏初見聽明白了,會意點點頭,但不免有點侷促。
權與訓想了想,聲音變得溫柔,還帶著幾分安撫之意,緩緩地說:“你好,我是權與訓,權與歸是我二堂弟。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夏初見經過顧山君的提醒,確實不敢用跟權與歸說話的態度,跟權與訓說話。
她很禮貌地說:“您好,我是夏初見,是……暗夜狩獵者協會的成員。這次我們小隊受權氏邀請,做鬱金香貴女的保鏢。”
權與訓:“……鬱金香?”
夏初見:“……就是權采薇貴女,鬱金香是她的行動代號。”
權與訓微笑點頭:“我不懂這方面的知識,謝謝你解釋,拓寬了我的知識面。——然後呢?”
權與歸和顧山君在旁邊聽得差點同時翻白眼。
只是權與歸和顧山君很怵這人,不敢當面揭穿他。
權與訓怎麼會不懂這些?
權氏跟暗夜狩獵者協會的暗中合作,就是權與訓一手促成的!
但夏初見不曉得。
不過,她對權與訓這種力圖“和善”的態度,並沒有多感冒。
在她看來,權與訓只是在努力“降尊紆貴”,表示自己跟底層平民是同一陣線而已。
但人家的地位就是高高在上,不服憋著。
所以夏初見對這些人的態度,就是敬而遠之,如果遠不了,那就好好敬著,但不能慣著。
她定了定神,放出剛才的影片,一邊說:“……當時是我闖進鬱金香貴女的臥室救她出來,所以一切影片都是我的視角。”
接下來,大家都不吭聲了,把那影片又看了一遍。
看著看著,權與訓臉上的微笑漸漸消失。
他一言不發看完整個影片,聲音帶著幾分寒意,問權與歸:“……這影片驗證過真假嗎?”
權與歸說:“還沒,但是我想等采薇醒來之後,跟她核實一下,再看要不要驗證。”
權與訓明白了,影片裡有些內容,不太好直接拿去給權氏技術部門的人檢驗,因為涉及權采薇的隱私。
儘管某些畫面已經打了馬賽克,但是對權氏電腦技術部門的人來說,這些馬賽克只是打了個寂寞。
然後,權與歸又用上了量子加密模式,直接跟權與訓兩人私聊。
夏初見和顧山君就看不見他們談話了。
這個時候,權與歸正在跟權與訓講述醫療艙裡診斷出來的內容。
雖然權與歸剛才已經氣憤過了,但現在重新提起,他還是控制不住地憤怒,有殺人的衝動。
權與訓的臉色則越來越平靜,剛才的和善神情完全消失。
他沉吟問道:“你確定……這一切,真的是樊氏乾的?”
權與歸說:“等采薇醒過來,肯定能確認。我現在至少百分之九十九肯定,就是樊氏乾的。他們為了攀附我們家,想要跟采薇結婚,可採薇怎麼可能看得上樊成才這種賤人?所以,他們只能出此下策。”
權與訓靜靜聽著,低頭啜飲一口咖啡,說:“……如果他們只是想攀附權家,不會把事情做得這麼絕。我覺得,大機率,樊氏,或者這個樊成才,遇到什麼危急他生死存亡的事,所以只好孤注一擲。”
“什麼事情,有比得罪我們權氏還厲害嗎?”權與歸憤憤不平地揮動拳頭。
權與訓勾了勾唇,終於露出了著名的“權與訓的微笑”:“因為他們沒有想過失敗的可能。他們只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