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室裡拿出一個現做的人臉頭套遞過去,寒聲說:“把你臉上的人臉頭套給我,你戴這個。”
夏初見忙把臉上的人臉頭套摘下來,又把霍御燊給她的那個替代品套上。
再照照鏡子,發現從外表看,完全沒有差別,真是一模一樣。
夏初見好奇地問:“霍督察,您怎麼也有這種人臉頭套啊?是批次生產的嗎?”
神特麼批次生產!
這是霍御燊十分鐘前看見夏初見臉上這個人臉頭套,馬上用之前他存的那張圖,在飛行器裡用3d列印做出的仿品。
只是外表相似,具體材料結構完全不同,也就是濛濛夏初見這個外行。
他需要真品作為重要線索。
霍御燊沒有告訴夏初見真相,只是鄭重警告說:“這一次算了,以後永遠不要再帶這個人臉頭套。也別讓權與訓知道我來過。你臉上這個仿品,也不要還給權與訓,找個機會當他面毀掉就行。”
夏初見下意識點頭,摸了摸臉上那個人臉頭套,說:“您以為我喜歡啊?這不是沒注意嘛,我都不記得這個姑娘的樣子了,如果不是今天突然說到拐賣……”
夏初見定了定神,想起來權與訓說的話,皺眉問道:“霍督察,權首席說,拐賣人口,在木蘭城南區已經形成產業鏈了,這件事,我們特安局知道嗎?”
她現在已經是以特安局正式員工自居了,因此一句“我們特安局”,來得特別自然。
霍御燊看她一眼,輕描淡寫地說:“知道。”
“知道你們不管?!”夏初見更驚訝了。
霍御燊說:“人口拐賣這種事,不歸特安局管。”
“……啊?那誰管?不會是懲戒署懲戒司吧?”
懲戒司是懲戒署的上級組織,都是一個系統的。
霍御燊點頭:“就是懲戒司懲戒署。”
夏初見彷彿明白了什麼,呵呵笑了兩聲,扛起依舊暈倒的權與訓,跳下了飛行器。
權與訓這一次狀況比較嚴重,一直處於嚴重暈迷狀態。
夏初見琢磨了一番,索性把臉上那個仿製的人臉頭套拿下來,在上面劃了很多劃痕,拎在手裡,自己戴上自發熱的大口罩。
等權與訓的那些安保人員找過來,夏初見又驚訝又驚喜:“太好了,你們都沒事!”
那些安保人員互相看了看,一個個面色青白,萎靡不振,精神力至少下降了兩個等級。
這叫沒事?
當然,跟那些已經死了的人比,他們確實沒事。
安保人員中的頭兒摸了摸頭上的異能頭盔,心有餘悸地說:“……幸虧權少花了大價錢給我們每個人都弄到這種異能頭盔,可以防禦a級精神力巔峰的攻擊。”
再加上他們自己,最低也是a級精神力巔峰,兩廂疊加之下,他們避免當場死亡,但是代價確實精神力等級下降得很厲害。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這種降級是永久,還是暫時。
如果是永久,那真是比死還慘。
夏初見看了看還在暈迷的權與訓,說:“那看來你們的狀況,比權首席還是強點。他暈過去了,到現在都沒醒。”
那安保人員的頭兒覺得夏初見扛著權與訓的姿勢有點辣眼睛,像是在扛著一麻袋土豆……
他忙和另外一個人把權與訓接過來,這頭兒親自把權與訓背在背上。
夏初見放心了,接著把那損毀嚴重的人臉頭套對他們晃了晃,說:“這個不能用了,我當垃圾扔了。”
那些安保人員沒有異議。
這些人臉頭套對他們來說,本來就是一次性用品。
哪怕回收回去,也是集中銷燬。
看夏初見手上那個破到那種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