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要從根本上,刨帝國的根啊!
他輕咳一聲,不動聲色轉移話題:“壞人當然都壞的一樣的,好人卻各有不同。”
夏初見說完那話才發覺自己失言了,聽見權與訓給她描補,忙說:“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這些人當中,我覺得只有那個大嫂是好的,別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問題。甚至包括那個大哥。”
“其中問題最大的,是那個新郎官的弟弟。當然,那個貴女也是有一定問題的,但她的問題,沒有她丈夫,也就是那個弟弟大。”
權采薇回過神,好笑說:“原來是這個意思,初見你嚇死我了。”
然後舉起酒杯,說:“來,為今天的歌劇,為初見的高見,我們喝一杯!”
夏初見舉起自己的果汁,說:“采薇過獎了,讓我們為權大首席的高屋建瓴,乾杯!”
“敬權少!”
包廂裡的人跟著舉杯。
就連權采薇也調皮地舉起酒杯,跟著起鬨說“敬權少”!
權與訓哭笑不得。
自從他法學院畢業進了元老院做首席法律顧問,就再也沒有人,敢當他面說他“權少”了!
他無可奈何地舉起酒杯,說:“還是敬夏少尉。多年沒有見過這麼頭腦清醒的十八歲年輕人了。後生可畏!後生可畏!”
夏初見哈哈一笑,“我看過那麼多星網網文,被那麼多奇葩人物創過,總也能得到一些啟發,少走一點彎路是伐?”
她朝幾個姑娘眨了眨眼:“你們看,時間用在哪裡,是看得見的……”
幾個姑娘笑成一團,連權與訓都不由莞爾。
歌劇演完之後,他們在包廂坐了一會兒,包廂的門就被推開了。
剛才歌劇裡的女主角抱著一束鮮花走進來,對權與訓欣喜地說:“與訓,你來了。”
夏初見能從她的語氣裡聽出濃濃的情意。
這姑娘,是真的喜歡權與訓啊!
可權與訓連站都沒站起來,一手搭在座椅的扶手上,一手搭在權采薇座椅的後背,對那女子微笑說:“江離,我在這裡待客,你不返場了?”
梅江離飛快地打量了一下包廂裡的女眷。
除了堂妹權采薇,沒一個好看的。
她一顆心頓時放下來,笑著說:“馬上要返場了,聽說你給我送了花,就過來打個招呼。”
然後又禮貌地對夏初見這四個人說:“招待不周,多多包涵。”
落落大方,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夏初見覺得她蠻漂亮的,還是個角兒,更重要的是,這是權與訓的未婚妻啊!
未來的權氏少夫人!
夏初見蠢蠢欲動,從餐桌上拿了一張紙巾,來到那女人身邊,笑著說:“梅女士是吧?能不能幫我籤個名?”
梅江離訝然看著她,又飛快掃了權與訓和權采薇一眼,徵詢他們的意見。
權采薇說:“梅貴女,如果不麻煩,幫籤一個唄!”
權與訓也說:“承蒙夏少尉看得起,江離,就給她籤一個。”
梅江離這才特別和藹可親地對夏初見說:“你是夏少尉?我寫在哪兒?你的名字是什麼?”
夏初見眼珠一轉,笑著說:“你就寫:給夏六順,祝你笑口常開,好運自來!”
梅江離馬上拿出簽字筆,在夏初見給她的餐巾紙上寫下那句祝福語,還讚道:“六順?這個名字真好,六六大順!”
夏初見笑而不語,朝梅江離擺手告別,收起了這張餐巾紙。
……
從臨風會所回去的路上,夏初見委託權采薇,幫她們買一些可以存放的香果栗子,打算當特產禮物帶回家。
權采薇馬上給自己家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