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要麼撤。如果不打不撤,那不是勢均力敵,就是守株待兔,我還是自己去看看。”
她還是得自己先觀察一番,拿到第一手真實資料。
正說著話,這艘星盜艦隻的頂層甲板,出現一點異動聲響。
夏初見隨便找了個地方藏起來。
雖然她知道自己不用藏,對方也看不見她。
可這是在外太空,誰知道會不會有未知的光線從哪個角度照進來,到時候影響算力,多消耗能源塊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她是能物理躲藏,就先物理躲藏。
七祿彷彿也明白這個道理,在她的目鏡顯示屏上打出幾個大大的“大拇指”,表示讚賞。
夏初見低聲說:“你少整點兒花活,給我省點能源。”
七祿的童音帶點小委屈:“主人,這些花活都存在七祿的資料庫裡,調出來幾乎不費能源。”
夏初見說:“你也說是‘幾乎’,那就還是需要能源。蚊子再小也是肉,你怎麼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她想,這七祿,一看就是沒過過苦日子的機械智慧。
以後一定要不定時的拔掉它的能源塊,讓它知道知道什麼叫“憶苦思甜”!
就在夏初見胡思亂想的時候,不遠處的頂層甲板上,一道門被人推開了。
一個同樣是穿戴機甲的高大人形走了出來。
這機甲一看就是普通型常規機甲,也就三米高,跟夏初見現在的機甲身高相仿。
不過那機甲的磨損程度很厲害,應該是用了很久,已經在解體的邊緣岌岌可危。
但夏初見有自己的例子在前面,也不敢肯定對方是不是一定就是普通型常規機甲。
萬一也是跟少司命一樣,是特種金屬製成的可以隨便切換造型的機甲呢?
萬一是裝的呢?
雖然知道這個可能性可以小到忽略不計,夏初見也沒有不當一回事。
她知道這個時候,一點點大意,不僅可能會讓她死在這裡,說不定也會讓中間被圍的那些基地學員,都當場喪身。
她是來探聽訊息救人的,不是給他們帶來死神的。
……
夏初見一動不動藏在那根柱子後面,眼睜睜看著那三米高的破損機甲從她面前走過。
確實沒有看見她。
那三米高的破損機甲縱身一躍,直接飛起來,飛到夏初見藏身的這根柱子頂端。
夏初見:“……”
她這是什麼運氣?
隨便挑了個根柱子,就挑到一根了不起的柱子嗎?
然後夏初見就看見這破損機甲人立在那柱子頂端,然後在那裡鼓搗了幾下。
緊接著,幾顆不同顏色的訊號彈,有紅色、綠色和黃色,一起衝上黑沉沉單一色彩的夜色太空!
夏初見納悶:“這傢伙發訊號彈幹嘛?”
下一刻,她看見從對面被圍的基地學員戰機那邊,也有幾顆訊號彈升起。
訊號彈的顏色,跟這邊發射的訊號彈顏色不一樣,而是白色、藍色和紫色。
這是幾個意思?
夏初見好奇問:“七祿,你說他們在幹嘛?”
七祿奶唧唧的聲音氣鼓鼓說:“……還能幹啥?互通訊號唄!”
夏初見琢磨:“那你說,這到底是他們的臥底在我們那邊,還是我們的臥底在他們這邊?”
七祿有一說一:“都有可能。”
“以後廢話就別說,浪費能源。”夏初見不客氣的打擊七祿。
她腦海裡轉著千百個念頭,眼看那破損機甲已經從柱子頂端跳下來了。
夏初見立即尾隨在他身後,跟著他進了這艘星艦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