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苦難,讓她臉上的隱忍和溫婉更加誘人。
夏初見看了一眼就驚呆了。
難怪生了五個孩子,快要五十了,還被紀家這些賤男人惦記……
夏初見本來是個不解風情的人,但看到這女人的模樣,還是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種奪人心魄,挑動人的慾望的美。
要說什麼是“人間尤物”,只有這個女人符合。
而房間裡,這老男人也是氣喘吁吁,似乎累了,不耐煩了,揮手打了那女人一個巴掌,罵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掙什麼呢?!”
“你以為我們願意來這個地方,找你個老女人敘舊啊!”
“要不是為了幫朋友,打死我也不願意來這裡!”
“來,你再陪我一個晚上,明天我朋友動手,我們就能回家了!”
那中年女子本來一直在默默掙扎,可聽了這句話,卻又慢慢停止了掙扎。
她任那男人施為,慢慢地問:“……你朋友明天動手?你們會去幫他嗎?”
這兩鬢斑白的老男人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眼底閃過一絲陰冷,一邊依然罵罵咧咧:“我一把年紀了,比不得他們年輕人!”
“人家又有槍,又有炮,我有什麼啊?——哦,我有你啊……嘿嘿嘿嘿……”
眼看鹹豬手又要伸上來了,夏初見也不再旁觀了。
她直接從半掩的落地窗走進來,來到這糾纏的男女身邊,機械手臂伸出,一把將那男人拎起來打暈了,才露出身形。
那中年女子忙抓起地上的短衫遮住自己的身體,戰戰兢兢地問:“您……您是哪位?”
夏初見說:“我是夏初見的朋友,她還在重病休養中,聽說家裡人有危險,託我來幫她。”
那中年女子立即鬆了一口氣,滿臉通紅,匆忙把衣服穿上,輕聲說:“那您可來得真及時,這群人明天就要動手了。”
夏初見點了點頭,彷彿沒有看見這女人的困窘,平靜地說:“除了他,還有誰?”
那中年女子帶著歉意說:“還有他兒子,今天沒過來。另外有一個人住在西區那邊,我沒見過樣貌,幫不了您。”
夏初見心想,幸虧她已經知道是誰了,但心裡也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姓秋的?
她面上絲毫不露,說:“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對了,夏初見託我也幫你們一次。你把欺負過你的紀家男人名字寫出來,我幫你一一剷除。”
這中年女子一聽,大喜過望,但很快又慘白了臉,忍不住抽泣說:“我性格軟弱,什麼都不會,活該受人欺負……您趕快去救夏初見的家人,不用管我。”
“我女兒說,夏初見是她最好的朋友,救過她的命。”
夏初見抿了抿唇,說:“我會救的,但是你這邊,我也會幫忙。”
“我現在先走,過幾天,等我處理完夏家的情況,就來找你。”
“你把名字準備好,我的行動,絕對不會影響到你和你家人。”
聽夏初見說到“家人”兩個字,這中年女子才咬了咬牙,說:“那等您處理完夏家的事,再來我家。我家住在……”
她把自己家的地址說與夏初見聽。
夏初見點點頭,拎著被她打暈的紀氏老男人,從落地窗那邊飛出了酒店的套房。
她沒有直接弄死這個紀氏男子,而是把他帶回自己家的莊園。
她回來之後,剛把人臉頭套取下來,六順就滑過來,電子合成音立刻跟喇叭似的宣佈:“主人回來了!”
“咦?還帶了男人?”
夏初見把暈倒的紀氏老男人扔給六順,說:“找根繩子把他捆起來,別讓他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