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魚汛。&nbsp；&nbsp；”想到現實世界的海洋中已經沒有多少魚，張順順便向月夜解釋了一下：“簡單的說就是某些魚類成群的、大量的出現在水面的一種自然現象。&nbsp；&nbsp；對我們沒什麼威脅，深藍號避開它們的前進方向就行了。&nbsp；&nbsp；”

“咦？那南瓜豈不是可以大吃一頓了？”

“是啊，呵＝無＝錯＝小說＝m。＝ＱuleＤＵ＝呵，這麼大的魚群南瓜就算吃一年也吃不光的。&nbsp；&nbsp；不過不用急，反正魚群是朝著我們來的，我們避到一旁，等它們靠近再讓南瓜出去大快朵頤好了。&nbsp；&nbsp；警報解除，開啟三艙升降口。&nbsp；&nbsp；非當值艇員可以上艦橋休息。&nbsp；&nbsp；”

深藍號避開了魚群直衝的方向，放慢了艇速在側翼等候魚群地到來。&nbsp；&nbsp；在瑪斯沃爾區域這麼大的魚汛是非常罕見的，除了沃克和四個值班好漢堅守崗位外，其餘包括韓揚、銀刃和赫莉在內的所有非當值艇員以及噗噗們都爬出了升降口，三十多個人和三十多隻噗噗在艦橋上站得滿滿當當，準備好好欣賞一下壯觀的魚群，南瓜更是磨牙擺尾。&nbsp；&nbsp；在艦橋上和北北打賭一會兒它能吃幾百斤魚。

一個小時後，魚群的前鋒已經掠過了深藍號。&nbsp；&nbsp；無數尖吻長身的大魚躍出水面，在空中舒展魚鰭滑翔一段，又如雨點般落入海中，噗通噗通地聲音如密鼓般連成一片，濺起的水霧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地霓虹，從艦橋的高度望去，此起彼伏的魚群無邊無際。&nbsp；&nbsp；風暴之洋似乎變成了魚的海洋。

“嘿！是艦旗魚！我開動了！”南瓜興奮地大叫一聲，縱身躍入海中。&nbsp；&nbsp；往常的魚群遇到南瓜都會四散奔逃，但這個魚群實在是太大了，南瓜闖入其中根本就驚不起半分波瀾，魚群的前進方向絲毫沒有受到干擾，依然喧鬧地從距離深藍號一海里的地方洶湧衝過。

眾人都被這罕見地奇景所吸引，瞪大眼張大嘴說不出一句話，唯有月夜臉上的神情有些奇怪。&nbsp；&nbsp；又看了兩分鐘，月夜終於忍不住仰臉問道：“張副艇長……能打攪下問個問題嗎？”

“沒關係，什麼？”

“魚汛的成因是什麼？”

“有很多，有的是遷徙覓食，有的是產卵，還有的是隨著季節變化遷徙到溫度比較適合的海域……”

“噢。&nbsp；&nbsp；覓食、產卵……那麼，魚汛中的魚，是不是應該都很快樂？”

“呃？”聽到這個問題，沃克愣了一下，難道月夜要效仿莊子和自己討論“汝安知魚樂”地哲學問題？月夜似乎對哲學從來不感興趣啊？

還沒等沃克想明白，月夜已經自言自語地說出了自己的困惑：“可是，我感到這些魚……它們驚恐異常，似乎並非在進行快樂的遷徙。&nbsp；&nbsp；雖然距離它們這麼遠，但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種大禍臨頭的情緒……”

沃克心中“咯噔”一下，經月夜一提醒。&nbsp；&nbsp；他也覺察到了不對勁。&nbsp；&nbsp；通常組成魚汛的魚是同一種的。&nbsp；&nbsp；但眼前這個特大魚汛顯然不止由一種魚組成。&nbsp；&nbsp；衝在最前面地艦旗魚過後，接踵而至的是體型頎長的斧槍魚。&nbsp；&nbsp；現在掠過深藍號艇側的又是鰭大如尾的多尾魚，這三種魚都是風暴之洋中游動速度較快的魚，它們此刻的排隊次序與遊動速度和耐力排序完全相同，這麼說來——這個混合魚群很有可能不是在進行自由遷徙，而是在被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