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看樣子。荒廢已久……”方明打量一下週圍,說著。
身影幾下一閃,在黑夜中,近乎消失不見。
方明走了幾圈。隨意抓了個丫鬟。問出許家家主所在,施展開**之術,讓丫鬟將他帶去。
許家家主是個中年人,很有些文雅之氣,這時,正在一處,同一老道密談。
“掌門!我已經傳出訊息,門內支援。不久就到!”
坐在中年人對面的,是一老者。仙風道骨,正是清虛!
清虛點點頭,眉頭間,陰雲密佈,說著:“如此,還是不夠,建業守備錢春,也是我們的人,這是隱秘,本不想用著,但現在情況危急,你明天就去,讓他留意,隨時準備出兵鎮壓!”
“嘶!”中年人倒吸一口涼氣,早知道門中對建業滲透不小,沒想到連守備都是白雲觀的人,這樣一來,一旦生亂,整個建業城,都會直接落入師門手中。
這是機密大事,現在,居然要率先發動棋子,實在有些惋惜。中年人問著:“師叔,那城隍神,真如此厲害?竟然要動用軍隊,才能壓著?”
“豈止如此!”清虛苦笑,面上,浮現出後怕之色。
“那神,雖位階上,只有半步真人。但法力卻雄厚浩大至不可思議之境。我等遠遠不如。更有著奇怪法術,能隔絕天地元氣,還可御使香火願力,種種神通,都是聞所未聞,夢滅真人,已經隕落其手。我雖是真人,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砰!!!
中年人站立不穩,幾欲摔倒,勉強扶著桌子,才站定。
“這……這……”長生久視,壽過百年的真人,就這麼沒了?中年人心中不知是啥滋味,只覺自己數十年幸苦修行,都是無用!
“嗨!定神!”清虛真人見這人臉色忽紅忽白,喜怒哀樂之象一一浮現,知道這師侄受刺激太過,有些心魔,掐訣念起了定神咒。
隨著咒文聲,中年人臉色漸漸恢復平靜,只是全無血色,突然間,“哇”的一聲,吐出口血來。
精神萎靡不少,但眼神清醒過來,行禮說著:“多謝師叔相救!”
“不必!你突聞此事,動搖心境,也是劫數……”清虛搖搖頭,說著。
中年人苦笑,這一下,道行退步不少,幾乎損了五年苦功。
但這時,顧不上這個,問著:“那師叔,這城隍神,就不可遏制了麼?”
眼中,帶著希冀之色。
“怎會如此?此神雖兇威滔天,但限制也多,我和夢滅,也是猝不及防,對此神瞭解過少,才會中計!”
“若是你清和師叔也在,那斷不至於如此。”清虛說著,堅定弟子道心。
這也是實話,方明此時,對付兩個真人,都是全力以赴,再多一個,神力就有些不支。
“更何況,我白雲觀傳承數百年,大風大浪,不知經歷多少,有至寶鎮壓氣運,怎會折在這裡……”清虛又說著。
白雲劍,白雲觀鎮觀之寶,乃主攻伐,威力浩大。
若是此次,清虛帶得此寶,那逃遁的,說不定得是方明瞭。
說到這裡,中年人面色稍緩,心裡大定,說著:“不錯,我門中有至寶守護,不至於損及根基……”
又有些遲疑,但還是問著:“那……吳南之事如何?”
一說到這,氣氛徒然一重,中年人一驚,忙行禮謝罪:“師侄孟浪了……”
“不……不關你事!”清虛真人說著,又默然良久,才接著說道:
“我在路上,就察覺到,潛龍騰飛之勢受阻,連帶著,山門氣運都受了牽連,想必新安之事,必敗了……”
“幸喜潛龍未折,天譴還不至於落下,但接下來,該破釜沉舟,還是壯士斷腕,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