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李天寶猛然看到皮卡車裡的姜芽已經閉上了雙眼,心想,“這下完了。”可這個念頭剛剛出現的一刻,他卻發現皮卡車後箱上突然有個身影直接竄到了車頂,而後舉起手中閃著金光的青銅劍猛然朝著自己一躍而下。
半空中李天寶終於看清了那人的樣貌,其實在他手中的青銅劍時他就知道那人肯定是許飛沒錯。就在李天寶身後的人的砍刀快要砍到李天寶身體的時候,許飛的劍卻已經劃過了他的手腕。
“噹啷啷”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可這聲音卻不是砍刀折斷的聲音,而是鋼刀掉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而握刀的手卻始終將刀緊捂著,可手卻已經離開了主人的身體。
“啊”斷壁的那名刀客發出一聲慘叫,而後便躺倒在地,捂著傷口打著滾哀嚎不止。
“許飛,你怎麼來了?”李天寶興奮道。
許飛很少見的露出一個微笑,道:“我捨不得讓你自己冒險。”說完,許飛趕忙一把抓住王飛的腰帶,而後使勁把它讓到了皮卡的後箱中。而此時姜芽也已經來到李天寶的身邊。
看到李天寶的樣子的時候,姜芽的臉上滿是心疼的淚水。可她卻來不及多說一句話,趕忙將李天寶攙扶到了車中。而後發動皮卡車朝著大門外駛去。
“別丟下許飛。”李天寶在車上大聲道。
“放下吧,我就在車廂上。”
李天寶回頭一看,果然許飛已經身在後箱中,並揮劍阻攔這車後追擊的十幾個刀客。
……
兩天後,醫院。
李天寶樂呵呵的坐在電動輪椅上,懷裡抱著兩瓶二鍋頭,穿過走廊很熟練的來到了一間病房中。
病房裡一共有三個位置,分別是王小玉和王飛,而那張空著的就是李天寶的病床。這已經是他來到這家醫院的第五天,幸運的是他的病情最輕,雖然膝蓋的疼痛讓他還不能自己行走,但在輪椅上已經沒有了大礙。
王小玉在第二天就脫離了生命危險,幾天的治療下來也好了不少,而王飛胸前的那一刀差點奪走了他的姓命,好在刀口刺入的地方沒有傷到致命器官,所以現在也已經能夠動一動,而且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坐在床上。
“死胖子,還是你皮糙肉厚的恢復快。”李天寶進門後便拿王飛開涮道。
王飛晃晃大腦袋,笑著道:“幸虧我王飛練過金鐘罩鐵褲衩的功夫,不然這次恐怕就小命難保了。”
李天寶聽後,大聲道:“你個死胖子,一聲謝謝不說,居然把功勞歸咎在你的鐵褲衩上,早知道我才不改拼了命的把你救出來!”說完,李天寶猛然將手中一瓶酒朝著王飛扔了過去。
王飛伸手接住那酒,瓷牙咧嘴道:“草,扯到傷口的肌肉了。”
李天寶哈哈笑了起來道:“什麼肌肉,全部是肥肉彪而已,用你的鐵褲衩護住就好了。”
王小玉此時歪著頭看著倆個人道:“寶哥,對不起,讓你們兩個差點把命都丟了,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看著王小玉一臉要哭泣的樣子,李天寶趕忙道:“臭小子,想報答我就把病趕緊養好嘍,趕緊給我回去訂著那‘豐源堂’。”
想起豐源堂,李天寶已經心裡突然有種失落感,他知道豐源堂裡此時也已經沒有了一件東西。好在自己在拍賣會張經理那裡還存著一批,從阿波丸島上帶回來的半箱古董級別的珠寶,這樣一來總算是排上了用場。
王小玉聽到李天寶的安慰,心裡也算好受了一些,並氣喘吁吁道:“寶哥,我也想喝酒。”
王飛聽後趕忙道:“臭小子,你這病歪歪的樣子還想喝酒,大夫都說了,你最少得老老實實的‘喝’上一個月的注射液了。”王小玉聽後歪著頭有些唉聲嘆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