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心裡更加堅定他齊海軍肯定出啥事了。
“既然沒啥事,你幹嘛這麼緊張?”
“我有嗎?”曾國慶故作輕鬆地說道,“就是緊張,我這是被你的緊張給感染了。”
說完,他暗自穩定下來情緒,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來。
不管怎麼說,他是答應了齊海軍,有什麼事情,一切都等李雪梅考完了再說。
李雪梅聽他那樣一說,不由“噗呲”一聲笑出了聲。
“你就會安慰我,我哪有那大的本事能把你給感染了。”
看著李雪梅笑了,他這緊繃的心絃也稍微放鬆了一些。
“那還真不好說,這瞌睡蟲都能傳染呢,打哈欠也能傳染呢,情緒當然也能傳染。”
這話倒是挺有道理,李雪梅不由暗自點了點頭。
“那說好,有啥事,可不許瞞著我。”李雪梅正色地對他說道。
“那當然,”曾國慶拍了拍胸脯,“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海軍今天單位真的有事走不開,他要是明天得空肯定還會來陪考的。”
李雪梅再次確認了後,這才稍稍把心放了下來。
她想一想,也是啊,齊海軍那種工作本來就是隨時都會忙起來,請假也要隨時待命,這也情有可原。
自己的心神不寧,大概也就是自己太過於多疑了。
自己好像在精神上也太過於依賴他了。
唉,這怎麼能行呢?
齊海軍已經調回來了,她必須以後得學會在精神上不依賴任何人,包括他齊海軍。
要不,她回去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她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
“眼睛怎麼了?不舒服嗎?”曾國慶頓時又緊張起來。
“沒事,沒事,”李雪梅不好意思的笑起來,“這右眼皮從昨晚就開始跳,都跳到現在了,怎麼也止不住,貼了紙片也不管用。”
曾國慶不由“哦”了一聲。
“人家說右眼跳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李雪梅又擔憂起來。
“你就是迷信,”曾國慶打斷了她的話,“連點兒科學依據都沒有,你可別信這些。依我看,你這純屬因為緊張,晚上沒睡好,平日看書做題,眼部神經疲勞所致。”
“可是……”李雪梅聽著他的話也有道理,可依照她以前的經驗,好像十有八九也靈驗過。
“好了,別可是了,”曾國慶不由嘆口氣,“你這總是胡思亂想怎麼能行呢?你這樣會影響後面的考試的。”
李雪梅不好意思地衝他吐吐舌頭。
講真,人家曾國慶可是老師,這話語權還是有的。
想一想,昨晚上她做了個噩夢,醒來後就再也沒有睡著。
也許確實就是自己沒有休息好,加上又過於緊張,這眼部疲勞也確實存在。
唉,可不能再亂想了,要不剩下的科目還怎麼堅持啊。
李雪梅,你要盡力啊,你要對得起自己,也要對得起寄託希望在你身上的所有人啊。
“沒事了,我好了,”李雪梅又突然變了個人似的,開心地對曾國慶說道,“走,咱們吃飯去,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