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父親病房裡還傳來聲嘶力竭的咳嗽,秦慕琛心如刀絞,一個是弟弟,一個是父親,曾經的其樂融融,恐怕以後只能在地府團圓了。
輕輕推開慕霖的房間,他剛走進去慕霖就醒了,巨大的氧氣罩遮住了他一半俊臉,努力扯出一抹微笑看著自己笑眼彎彎。
“哥。”
秦慕霖的聲音很輕,輕的就像是將死之人最後的喘息。
秦慕琛走過去坐在他跟前給他理了理被子,冷峻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溫和,“慕霖什麼時候醒的?”
“早上醒了之後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