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斷虹一驚,“沉鱗!”
“他沒死?”斷虹低著頭,沉吟一聲,身軀微微顫抖,不是恐懼,而是激動,“太好了,我總算有機會堂堂正正地打敗他了。”
“打敗?”飛廉冷笑一聲,“他直接用手夾斷了常飛的血蓮劍,恐怕實力已經超過宗師中期高手了,你能打敗他嗎?”
“師兄放心,”斷虹自信地說道,“這次閉關,我亦大有收穫,在充足的靈藥幫助之下,我已經突破了一流中期,達到了一流後期的境界,而且飛撩劍訣已經參悟到了大成的境界。足以戰勝普通的宗師中期高手,沉鱗未必是我的對手。”
“如此便好,”飛廉微微一笑,指著亭中石桌上一個四四方方的木盒,道“你且看。”
“是,”斷虹點點頭,上前來,輕輕掀開盒子。
嚇!
這盒子裡裝著的,赫然是鐵木的頭顱,脖子下流出的鮮血還冒著絲絲熱氣,顯然方死不久。
“飛廉師兄,這是何意?”斷虹不動聲色,將盒子蓋了回去,淡淡道,“為什麼要殺了鐵木少爺?”
“不,鐵木不是我殺的。鐵木是因為和沉鱗有過節,被沉鱗暗中殺害的,”飛廉語氣漠然,“所以,十天後的比試,你一定要為鐵木報仇,懂嗎?”
“若是你能打敗並斬殺沉鱗,”飛廉微微一笑,擺弄著自己的手指,漫不經心道,“我便可以以藉著替鐵木報仇的人情,替你做主,向鐵家要回你的母親,還她自由之軀。。”
“什麼!”斷虹身軀劇顫,連忙下跪,“斷虹!必定全力以赴!”
“好,”飛廉哈哈一笑,手中一抹青光閃現,一柄青色的軟劍已然在手,不是青蟬,又能是什麼,“這柄青蟬軟劍,為我劍宗白決長老所留,乃是七品玄器。如今,我便將它賜予你,十日後,你就用這柄沉鱗用過的寶劍,取他人頭回來。”
“遵命!”斷虹雙手託劍,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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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塵島,一處海崖上。
“宮本君,”一個身穿黑色緊身布衣的蒙面背刀男子跪在地上,面向著一個身穿紅衣的男人,道,“訊息已確定,沉鱗沒死,如今已經迴歸,前往龍門商會去了。”
“好!”那紅衣男子轉過身來,眼裡的恨意猶如火焰一樣,瀰漫天際,“既然沉鱗沒死,我宮本狐火也就可以親手幫我的弟弟報仇了,相信,當沉鱗的人頭擺放著父親大人的桌案上,父親大人一定會對我刮目相看,立我為繼承人的。”
“宮本君,”那蒙面男子繼續道,“據探子回報,沉鱗一回來,似乎就寵幸了他的婢女,我們或許可以從那個婢女下手。。。。。。”
“好!”宮本狐火一拍手,“就這麼辦!佈下天羅地網,沉鱗必然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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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日堂。
兩位中年模樣的男子正在下棋,突然,其中一個背劍男人緩緩出聲:“師弟,你可還記得,兩個多月前的那對異獸雪魄獅?”
“師兄為何突然發問?”另一個男人手中掐著一枚黑棋,語氣漠然,“不是已經斬殺了嗎?只是沒有得到小雪魄獅和雪魄果,略有遺憾罷了。”
“不,”背劍男子微微一笑,“它們出現了。”
師弟手中的黑棋頓時捏得粉碎,眼裡光芒閃爍,但是語氣依然平緩漠然:“哦!是嗎?既然如此,師兄為何沒有去取來?”
“因為來不及,”師兄微微一笑,“但是,現在有機會了,只需要師弟幫忙,擋住拳宗的那個老糊塗,那雪魄獅和雪魄果必定是我們的。”
“呵呵,師兄說笑了,”師弟又掐起一枚棋子,“那雪魄果乃是稀世奇珍,既然被別人得了,豈能再留著?”
“這道不用師弟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