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航也不否認。
“她是你姐姐?”
“是師姐。”任航奇怪地看著尹季晨,“有事嗎?”
“不瞞任兄弟,我等正是追尋神醫而來,只是每次都遲了一步。”
“追神醫?你們想幹嘛?”任航一聽立即戒備地看著幾人。
尹季晨一見他警惕的樣子便知道他會錯了意:“你誤會了,我們沒有惡意,而是有事相求。”
“什麼事?”任航有些不快。
“想請神醫隨在下前往京都替人診治病情。”
“去京都?”任航一愣。“給誰看病?嚴重嗎?”
“是在下地母親。病倒是不嚴重。只是家母整日鬱鬱寡歡。讓我們做晚輩地看了十分擔憂。所以……”尹季晨想起母親。就覺得有些頭疼。不知該如何說法。只能避重就輕。
“去京都?只怕師姐不能答應。”任航倒也理解他地心意。不過師姐另有要事。他也不好答應。
“有勞任兄弟美言幾句。請神醫前來一敘。”
“這個……我試試。”任航點點頭。“不過。你也別抱太大希望。師姐這次是有要事在身。恐怕不會答應。”說完抱了抱拳。起身向二樓上房走去。
“公子。這回你可以鬆口氣了。”書僮興高采烈地看著任航離去。
“也不一定,任兄弟說他們是有要事在身,只怕要費些周折。”李瑞不以為然地搖搖頭。
尹季晨苦笑地搖搖頭不言語,一想到母親那無病呻吟的模樣,心裡便十分無奈,要怪只能怪神醫的名氣太大,居然傳到了京都,被母親知道,自己的逍遙日子才會被一隻飛鴿打斷,還跟在神醫後面跑了一個月,鬱悶啊,看來那些情報人員也應該好好調教調教了,居然連個精確的時間都搞不準,甚至連神醫叫什麼都不知道,換到其他地方,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事豈不是耽誤了。
“傳令下去,讓他們好好反省反省,這麼點小事居然也查不好。”尹季晨思及此處眼神一冷。
“是。”李瑞見他忽然冷凍的表情,心裡立即明白公子生氣了。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書僮不怕死地嘟噥了一句,卻被尹季晨一個眼神嚇得沒了下文。
“那你說該怪誰?”尹季晨見他可憐的樣子不怒反笑。
書僮小心地觀察一番,確定尹季晨沒有發怒才開口:“那個……這神醫她們一直姐弟相稱,又沒對任何說起姓名,而且那個神醫義診時一直薄紗遮面,還有……還有……”越說越小聲。
“這是小事。”尹季晨搖搖頭,“如果今天我們面對的是強大的敵人,任何一點疏忽都會付出巨大的代價。明白嗎?”
“是……公子。”書僮馬上明白過來,心裡一陣後怕。
說話間,任航已回來了:“很抱歉,師姐一路勞累,無法見客,見諒。”
尹季晨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強。
“醫者父母心,就是神醫也不能這樣啊。”反倒是書僮憤憤不平。
“哼。”任航一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小容不可無禮。”尹季晨輕叱道,“任兄弟見諒。”
任航也不與他計較:“在下這點肚量還是有的。”
“任兄弟,還請多費心,老夫人指名要請神醫,我們若請不到神醫,只怕老夫人的會病情加重。”李瑞忙打圓場。
“可是,師姐確有要事在身,短時間內無法去京都。”任航無能為力地搖搖頭。
“不急,等兩位的事情了了之後再去不遲。”尹季晨馬上接道。
“真不明白你們,難道京都沒大夫嗎?”
“母命難違。”尹季晨苦笑道。
“那……等師姐醒來,我再跟她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