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兩句。”
沈姒哽了一下。
往後縮的動作也被引擎蓋燙了回去,避無可避,她索性摟住他的脖頸,腳尖一勾,箍住他勁瘦有力的腰,掛了上去。
漆皮的黑色細高跟,隨著她的動作蕩了蕩,勾起腳底一抹紅。
“禽獸,變態,無恥。”她掛在他身上,咬牙切齒地罵他。
“那你還投懷送抱?”齊晟捏住她的耳垂輕輕碾轉,漆黑的眼依舊沉靜,看不出什麼情緒。
沈姒沉默了幾秒。
情緒平復了點兒,她直勾勾地看著他,眉眼間生出驚心動魄的豔色,“你就是計較那句話是嗎?”
兩人的姿勢十分微妙,毫無空隙的接觸,像是在調-情,但淤積了幾天的齟齬和不痛快並不都是錯覺。
近在咫尺,又像隔了天塹。
“這些年你什麼都知道,我那點小聰明從沒瞞過你,南城的事,最後做刀子和靶子的也都是我,要是還不能讓您痛快,三哥,我求求你好不好?”
沈姒軟下來的語氣一樣譏俏,“您放過我吧,我們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齊晟短促地笑了一聲,“你沒資格跟我提結束,沈姒。雖然我沒興趣花時間下手段威脅一個女人,但凡事都可以有例外。”
他的手貼上她臉頰,語氣溫和,像在說極盡繾綣寵溺的情話。
“對你,我破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