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感覺沈姒態度不一樣了,“當然可以,”
他看她的笑容有些失神,“要不要換個地方?這邊確實不暖和。”
沈姒本來就不想在這兒多待,點頭一笑,“好啊,去哪兒?”
說話間,手肘忽然傳來一股力道,然後沈姒整個人脫離座椅,一個趔趄,磕到了對方胳膊。
有淡淡的煙味兒,混在冷香裡。
齊晟鬆開她,修長的手指卷著她一縷髮絲,繞了兩圈兒,眸色沉冷而寡淡,“你聊得挺開心啊?”
沈姒眉尖輕輕一蹙。
她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想幹什麼畜牲事兒。
以前跟齊晟吵架,互相晾著,各自談笑風生,最後基本都是齊晟先變臉色,他這人薄情寡恩,從不走心,但佔有慾莫名其妙的重。
那時候她拿一個男人刺激他,成功看他冷了臉,笑得花枝亂顫。
然後她被齊晟按在外間洗手檯上。
沈姒後背貼上冰冷的鏡面,被激得一陣戰慄,身子被迫前傾。
她整個人被他箍在懷裡,倒也不著急跑了,食指慢慢撫過他的眉眼,笑得一臉無辜,“什麼事不能在外面講,非要來這種見不得人的地方。”
“見不得人的地方,當然是要做見不得人的事了。”
齊晟反手掐住她的下巴,虎口抵住了她的脖頸,“你能跟別人言笑晏晏,對我就這麼冷淡?”
“你不是跟別人聊得也歡嗎,顧得上我嗎?”沈姒的視線慢慢悠悠掃過去,揚唇淡笑一聲,含譏帶俏,“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齊晟氣息沉沉地壓著她,嗓音也沉,“我只想在你身上點火。”
沈姒耳垂一麻,臉色變了又變,薄紅漸染,“苟且之事也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還要不要臉?”
“姒姒,和你在一起不叫苟且,”齊晟輕笑,捏著她的下巴,低頭跟她糾纏在一起,“叫快活。”
“變態。”
璀璨奪目的燈光下是起伏的人影,還有滴滴答答沒完沒了的水聲。
可他現在是以什麼身份管教她?
稀薄的冷光從會場懸頂劈落,灰塵漂浮,她和他有靈無肉地站在對面,好像什麼都沒變過一樣,只是她沒有那份兒心了。
沈姒面無表情地拍開他的手,後退了半步,笑意得體又陌生:
“您有什麼事嗎,這位先生?”